林茜当时的感觉虽然天没塌下来,但也差不多了。徐逸飞是主管教学的处长,如果他也对自己有了成见的话,自己在这个学校咋个过。当晚林茜就赶到徐逸飞家,林茜是最不擅长和领导打交道的。对领导林茜基本上都采取敬而远之的办法,但是今天这个事情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领导。敲开门,她开门见山地说:“徐处长,我想给你谈一下。”
徐逸飞把她让进屋,他高大的夫人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林茜就说:“我想把今天学生缺课的事情给你说一下。”
他还没容林茜说下去,就指责道:“我就是想问你哩,你咋个会把学生放了呢”
林茜都记不清楚当时自己说话时声音发抖了没有,只是她肯定要解释,她就说:“班上一半的学生都要参加成人高考,招办要他们各自回县上报名,周末回去的话招办又不办公,我请示了李院长的,李院长说准他们一天假,这些学生才走的。”
他的脸色缓和下来,不再那么难看了说:“是这样啊,今天周大龙找到我说他没法上课,说你把学生都放了。”
林茜还是不放心,说:“你不信呢,可以去问李院长。”
他的脸色终于由阴转晴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给教务处打个招呼。不过,我倒想问你一下,你跟周大龙关系还可以的嘛,他咋会又专门告你呢”
林茜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上司骚扰自己的事,说出去不丑人啊,但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与其自己一直这样委屈下去,不如和盘托出:“徐处长,我在教育学院这些年你是晓得的,我就没有给哪个过不去过。本来我和周大龙关系还可以,就是我离了婚后,他经常在我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经常搞得我下不来台,张克俭咋个说我:林茜,我离了婚周老师咋不来关心我呢,你离婚了,他隔三差五都往你那儿跑,有时候他跑到寝室去找我,没找到我就乱说,他说晓你在屋头干啥子啊,你屋头的门是关到的,灯又是开起的。我当时就想问他:我做了啥子违法犯罪的事吗,公安局晓得来管嘛,你操啥子心嘛。他说班上的事情从来不在办公室说,非要喊我到他屋头去说,走到去呢他又东拉西扯的,我靠实烦了,上次我就喊王定邦转告他,要谈工作最好在白天,到办公室谈,晚上我有约会。他现在就处处给我小鞋穿。”
徐逸飞若有所思地问了句:“还有这种事啊。”
林茜来了一趟,索性就把学生对周大龙上课反应大的事情一道说了出来。周大龙一直以为她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