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俭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可怜郑主席就没那么幸运了,则挡过了刀,那边的棍子又打下来了,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棍子没打在张克俭身上,却打在郑主席肩上,一阵钻心的痛,但是那时候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想着不要眼看着张克俭被人就被人一阵乱刀乱棍打死在那里,眼看着周小玲那些未上阵的亲戚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轮番进攻,忙喊了金老师:“金老师,快喊派出所的人来,要出人命了。”、
这一喊才把吓得不知所措的金老师喊醒过来,一趟子跑到派出所。这边郑主席一个人是不可能把这伙红了眼的人劝得住的。大舅子问张克俭:“你自己说咋个办,我妹嫁到你们屋里给你们生儿育女,你他妈乱网个女的不说,还敢打人。”
张克俭来了个好汉不吃眼前亏,腿一软就跪了下来,脑袋如捣蒜般地往地下瞌:“我不是东西,我不晓得好歹,我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舅子长得膀大腰圆,与张克俭的瘦骨凌峋形成鲜明对比,这时候瞪着一双铜玲似的眼睛骂道:“废话不说那么多了,你打了我们小玲,我们今天打转来就是了。”
郑主席虽然挨了一下,却还是强忍着痛劝说道;“有啥子事好好说嘛,何必弄得就象生冤家死对头呢”
丈母娘不依不饶地说:“这是我们家的事,哪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句话把郑主席呛回去,然后转过头来命令张克俭:“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到茶几上。”
一听说还要脱裤子,张克俭难为情地哀求丈母娘:“妈,我就这样子趴到茶几上就是了嘛。”
小舅子在旁大喝一声:“现在你晓得喊妈了,给你说,晚了,你一个堂堂的大学教师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