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说吧,三个人都在,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免得我和江先生再胡乱猜想。」谢宴声清隽的脸上落寞尽染,眉眼中再无一点温度。
温澜已拿起外套,直接走向电梯间。
谢宴声站在门口僵持了两分钟,才跟过来。
只剩下江景辞独自站在门口的玄关处。
温澜和谢宴声下楼了,他胃口全无,走出房门,摸出支烟点燃慢慢抽起来。
他忽然有了种预感,今天将会是温澜和谢宴声关系的
转折点。p.
等再次见到温澜,她要么被谢宴声说动,要么和谢宴声彻底决裂。
思来想去,还是感觉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温澜和谢宴声在电梯间全程沉默。
电梯在一楼停下的时候,温澜疾步走进单元楼斜对面的休息亭。
此时正值晚饭点儿,小区内只有几个在看孩子玩耍的老人。
温澜还没开口,谢宴声已点开打火机,手指间很快就烟雾缭绕。
「你妈来我门口堵我,我给你发微信打电话你为什么不回?」温澜满腹的怨恨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嗓音凄厉。
「下午被老爷子叫去了老宅。」谢宴声愣了愣,眸底全是难以言说的酸楚,「关机了。」
「想睡我的时候,像个狗皮膏药!我最无助被你妈欺负的时候,你关机!」
温澜忽然带了哭腔,「我差点被你妈害死的时候,是江景辞救了我!你现在又来做什么?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你除了让我陷入无尽的恐慌和痛苦中,你还给过我什么?」
谢宴声把手中烟掐灭。
傍晚,他被老爷子一个电话叫去了老宅。
他走进客厅,就被老爷子四个孔武有力的心腹,牢牢控制在一条长凳上,手机被拿走,老爷子拿着鞭子狠狠抽他,直到抽累为止。
因为温澜把安臻弄进派出所,安家再次取消了下个月初的订婚仪式。
谢老爷子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谢宴声身上。
家丑不可外扬,为了给谢宴声留住脸面,老爷子让人扒掉了谢宴声的衣物,只为他留了条内裤。
和安臻的锦绣良缘就这么黄了,老爷子是彻骨的心寒,甩鞭子的手没留任何情分。
但也是留了分寸的,只抽谢宴声的后背,穿衣服能露出来的地方碰都不碰。
谢宴声骨头也够硬,任沾了水的鞭子抽在他后身,一下又一下,只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老爷子打累了,又开始骂,刚开始气势很足,后来就闭嘴了。
谢宴声拿到手机就看到了温澜的未接来电和微信,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立马赶往蓝水湾。
路上,他接到老宅的电话,说谢母被温澜气得心脏病发住了医院,对谢母朝温澜泼硝酸一事只字未提。
他在电话中确认谢母没事后,还是选择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