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风暴烈酒眼神一凛一声大喝,手中枪杆微微后撤然后对着索拉斯·托尔贝恩就狠狠抽了过去。
“好!”索拉斯·托尔贝恩自然也从陈·风暴烈酒的眼神中看透他的心思,虽然伤势沉重但是依然欣喜万分,打到现
一声金木交击的声音,震得人耳膜隐隐
“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苔丝·格雷迈恩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才说道,朱亚非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她。
“嘘,走了。”朱亚非再次掏出飞虎爪,
苔丝·格雷迈恩连忙起身顺着绳索往下滑,然后她
“师父你干什么呢?”苔丝·格雷迈恩好奇地问道。
“没……没事。”朱亚非含糊不清地回答,鼻音很重,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往回盘绳索。苔丝·格雷迈恩越
“别过来。”朱亚非连忙把揉鼻子那只手伸出去连连摇晃,示意让她别靠近。
血?苔丝·格雷迈恩清晰地看到他那只连连晃动的手上有血迹,哪还顾得上朱亚非说的是什么,连忙抓住他的手问道:“师父你受伤了?怎么弄得?从上面掉下来摔得么?不对啊,我看着你下来的,挺稳,不可能受伤的啊。”
“哎呀,不是跟你说了别过来么?朕没事。”这时候朱亚非已经把飞虎爪的绳索完,借着甩开苔丝·格雷迈恩之势转身就走。
嗯?脸上也有?转身的一刹那,眼尖的苔丝·格雷迈恩
“那个家伙过来了?”朱亚非正
见苔丝·格雷迈恩正盯着自己的脸仔细打量,边打量边自言自语道:“这也不像是被攻击才流的血啊。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朱亚非为之气结,三两下把脸上的血渍彻底抹去,气呼呼地骂着街甩开苔丝·格雷迈恩往宴会厅走去,外面的比试已经结束,已然没有热闹可看,还是回去继续祭五脏庙的好,流了不少血,得吃点东西补回来。
“嗯,果然还是有病,这脾气,一会一个样。”苔丝·格雷迈恩看着暴躁的朱亚非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广场中央,被旋风卷起的尘土已经散去,露出索拉斯·托尔贝恩和陈·风暴烈酒的身影。前者右手握着斧柄,斧刃距离对手的右边脖颈不过两指的距离,他的左手,死死抓住陈·风暴烈酒粗壮的左手手腕。后者双手各握着一截枪杆,右手的枪杆正挡
贵族们看清了形势之后纷纷交头接耳,从这两个人对峙的姿势来看,到底是谁输谁赢啊?说自己的国王陛下输?他们既不愿意也不敢。说国王陛下赢了?万一要是输了那这打脸可是双份的。到时候恼羞成怒的国王陛下一准恼羞成怒,揍自己一顿都是轻的。当时到底
当时
武器被斩断的陈·风暴烈酒左手迅速伸出,抓住要飞出去的半截枪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