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居然这么怂,连一个小小的塔伦米尔都不敢进,师父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们这种小孩子了。”苔丝·格雷迈恩冲着朱亚非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朱亚非手一抬,一个折叠好的帐篷布朝着苔丝·格雷迈恩那张俏脸就飞过去:“哎呀手滑了。朕可不你这种忤逆犯上的徒弟,折寿。”
陈·风暴烈酒,利亚姆·格雷迈恩和罗娜·克罗雷一阵无语,怎么样的手滑能让那么大一叠的帐篷布直直的飞出去?怎么看都是人到中年的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苔丝·格雷迈恩双手一拍,以类似空手入白刃的方式接住帐篷布,笑嘻嘻地展开:“我可是堂堂吉尔尼斯王国的公主,给你当徒弟这么有面子的事情,别人想抢都抢不到呢。”
“谁爱抢谁抢,朕不稀罕。就你这脑子,想要教会你估计能累吐血。貌似你没能完成朕给你的考验吧。”朱亚非低头看着地上堆积的物资,感觉不差什么了,这才抬头朝苔丝·格雷迈恩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哪儿还有那个小公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