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风满脑子,都是当时薛福打碎他膝盖时的咔嚓声,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不断的重播。他紧绷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说明他的紧张,他甚至不敢问面前这位看着极其年轻的女子有几分把握,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有劳神医了。”
柳云汐略略点头,将一大包工具亮出来,看到那些刀具时,柳凌风心中又是一阵紧锣密鼓。
极度的紧张几乎将他所有情绪淹没,柳凌风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
……冷静,冷静。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都不甘心,不会就这么折了的。
柳云汐试针前,
柳凌风懵了,“脱……脱裤子?”
“不脱怎么治疗?”
柳凌风老脸一红,心脏跳得有些凌乱。
柳云汐扒他裤子的瞬间,他理智稍稍回笼,“你……跟我那位妹妹挺像的。”
柳云汐一顿,手脚都没那么利索了,“哪个妹妹?”
柳凌风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她以前
柳云汐:“……”
这眼瞎的?
就不说那蛇蝎管不管你死活,她那身段能跟老娘比?
本来她还想下手轻点,现
屋外,柳老爹熬得两眼
只盼老天开眼,让他能重新站起来。
夜黑沉沉的,风吹来将廊檐的灯笼吹得东倒西歪。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投放
夜静谧瘆人。
院落外的一颗参天榕树上,代号为秃鹫的杀手潜伏着。
忽然树叶一动,另一个黑衣杀手金蝉出现
秃鹫一脸防备,“你来干什么,她是我盯了两天的猎物。”
金蝉:“来问问你要不要我帮忙。”
秃鹫不屑,“你觉得我杀不了她?”
金蝉点头,“院子里坐的那人是悬赏榜第一的小侯爷——楚西玥。”
秃鹫阴险的笑起来,“我知道,可他天亮就得离开,那时候会是很好的下手机会。”
金蝉反复确认,“真不要我帮忙?”
秃鹫擦拭着剑,“知道我为什么叫秃鹫吗?因为我不喜与人分食。”
金蝉讥讽:“你可能会死。”
秃鹫的声音很无所谓:“怕死,就别干这行。再说了,每天都
金蝉喜欢秃鹫不就是这人想法极致洒脱吗?他好像真的从未怕过死。
“就这么死了,不觉得可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