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定国公府欺人太甚,等将军回来定要好好
“冯夫人说的没错,是要好好
围
玉明月杏黄色的骑马装上沾满污血,本该满身狼狈,可是并没有。
脊背挺直,仪态高贵,眼神凌厉,让人不敢直视。
倒不是她们怕一个十岁的孩子,而是玉明月本就一身的血,
“你想干什么?”冯夫人看着血人般的玉明月下意识退了一步。
“我来是要好好和冯夫人算算这笔账!”玉明月冷笑。
“你害我女儿摔断了腿,我冯家大度不计较,没想到你定国公府竟然几次三番的找上门是欺我冯家位卑还是连圣人都不放
“冯夫人,撒谎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你自己不怕,难道不怕祸及子孙?人皆知,我父兄不
不待冯夫人开口,玉明月又道:“你的女儿冯娘子欺我年幼,几次三番羞辱于我,许多人都看到过,她自己不慎落马,冯府迁怒于我,便
玉明月的表情是超乎年龄的平淡,带着贵女镌刻
即便这般狼狈也丝毫不输气度,她的淡定和有条不紊,虽然略过了事故的惊心动魄,可却让她的话更有可信度。
“休要胡说八道,谁要害你,国公府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红口白牙的冤枉人,你母亲出自青河崔家,难不成崔家就是如此教女儿的?”冯夫人到底是见过世面,还算镇定,甚至不惜把青河崔家拉出来。
玉明月幽幽笑了声,那表情让冯夫人心底莫名一紧。
“所以,冯夫人的意思是我自己把我的马杀死,把自己搞得满身狼狈来诬陷你?”
冯夫人故作镇定的淡笑:“谁知道呢?”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我的汗血宝马千金难买,是我阿舅送我的生辰礼物,你们冯家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