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像是一个方正的盒子,安静又闷热,挤得人无法逃避,滋啦一声,谢司言将椅子拽了过来,随即坐下,便低下了头,苏然刚开始没注意,但向下扫了一眼后,便明白了,谢司言是在等他将他的面罩摘掉。
苏然抬起手,去解后面的扣子,他心中紧张,扣子也比较难解开,废了些时间,指尖都出了汗,才将面罩拿了下去。
这时谢司言才抬头,苏然对上他的眼睛,那深邃的双眼眼眶发红,直勾勾地看着他,让苏然一瞬间有种被狼盯住的感觉,让他立即想逃。
而谢司言没给他这样的机会,还没等他动一下,谢司言就直接环住他的腰,直接让他双腿岔开坐在了他的腿上,下一秒,便按着他的脖颈吻向嘴唇。
苏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司言已经加深这个吻,唇舌纠缠,没有丝毫青涩只有满满的进攻,比他易感期那时还要汹涌。
苏然的手抵着他的胸口,感到大脑逐渐缺氧,这个汹涌的吻让他害怕,推拒却推拒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然感觉天旋地转好像要晕过去才被放开,他立即大喘气,谢司言的呼吸也粗重,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急促又炙热的呼吸互相交错,紧迫不安的情绪越发蔓延。
苏然感到腰间的手臂在不断收紧,他看着抱着他的人,谢司言双眼泛红,眸光晃动像是要吃人,不稳定非常不稳定,让他感到心慌。
也不知道是出于本能还是苏然太熟悉对方,他抬起手,一下一下地抚摸谢司言后颈的腺体,苏然轻声问,“是感到躁动难受么。”
谢司言无论是刚认识时还是易感期时,在他面前都如一个听话的大狗狗般,从来没有这样凶悍过,苏然忽然没了害怕的情绪,也不恼怒,只感到似能感同身受般,能共情到他,理解他这样的状态。
此时的谢司言眼眶更红了,他将脸颊贴着苏然的胸口,“嗯”了一声。
苏然像平时安抚他一样,摸他的头,又做了更为亲密的,只有在治疗室才做过的,顺着他的腺体,听他一声声的闷哼,这是被安抚到舒服的信号。
他想,刚才他参与进去打斗中,应该就是受到影响了,所以才会那么躁动。
“好没好点?”苏然轻声问。
谢司言抬头看他,原本已经缓和的脸,忽然又慢慢凝住,他看着身前面容温柔的苏然,忽然想到,这只是短暂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