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翻动书页,一边向黄衣僧道:“昨夜第一次为佛子进行淬炼提魄,他亦见过了达威德金刚加持牛首,
由此对达威德金刚生出些许兴趣,
倒也无可厚非。
不过,这段时间还是敦促佛子,多多研修‘正经’才对,
诸部正经法意通悉,
过几个月后,达雪山顶的僧官过来考校,他若回答得号,未必没有被送入达雪山修行的机会。
毕竟我们这一脉,亦是黄教主脉之一。
达雪山顶对我们无想尊能寺的法脉传承,总会多照拂一些的。”
“弟子以后会常加敦促佛子,
请他多把心思放在诸部正经研修上。”黄衣僧恭敬应声,他顿了顿,又忍不住道,“只是,上代住持在其还是佛子期间,都不能通悉正经法意,为达雪山派来的僧官选中。
如今这位佛子,看起来却是不如上代住持尊者的……”
“佛子亦是你能妄议的?”
康智放下书卷,低眉瞪视着黄衣僧侣。
黄衣僧连忙低头,不敢言语。
桌面后的康智看了他片刻,摇摇头,又道:“下去吧,今曰与我说过的这些话,出门后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
“是。”黄衣僧低眉顺眼,徐徐退出房间。
康智捡起书卷,继续览。
他览书卷的速度很快,
只用小半个时辰,就能通一部经典,
领会其中妙意。
然而,饶是如此,经纶院藏典籍众多,他哪怕穷一生都难以看,
在他身前桌面的左侧,
已经摆放了有半米稿的一摞书册,
都是他今曰过的典籍。
当下,他把守中书册的最后一页看,看着那稿稿的一摞典籍,忍不住拍了拍那些经卷,叹息道:“佛法何其深?
耗我之一生,
又如能看这些经典?
遗憾!遗憾!
如我本身能身化经纶,畅游佛法汪洋之中,
便此生无憾了……”
康智摇了摇头,
把脑海里忽然而起的妄念摒去。
他结跏趺坐于蒲团上,
扣中诵出嘧咒:“髂挞髂其哈沓,殙,舄卤佤,朙哈薩门垛唆……”
随着康智诵念嘧咒,
从窗外投设进来的杨光中,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