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一见立即转身进了城楼,抱出大捆的破甲锥,嘴里喊到:“兄弟们,武器需要更换的赶快来换成破甲锥,这玩意儿好用得很呢!”
阎行看着眼前的场景笑了笑,提着破甲锥转身向着城墙走去。
......“杀啊!”老刀拿着破甲锥刺穿了一名意图从原木上爬上城墙的氐人士兵,看着对方那不甘的眼神,老刀哈哈大笑起来,这破甲锥老刀越用越顺手,并且发现,只要是破甲锥捅刺过的敌人,肯定活不下来。就那三棱的锥尖一捅一个洞,而三棱面上的凹槽,更是让敌人流血不止,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止血。就这短短一刻钟时间,死在老刀手下的敌人已经不下三十人。
而城下围攻昭武城的氐人和羯人则开始不敢上前,只是围着云梯和圆木在那里叫喊,特别是看见城墙下一圈的尸体,心中都在打颤。太惨烈了,之前二十多天的围城都远没有今天来的惨烈。主要是鲜血太多了,就连摔在城下的尸体,都还在冒血。更有甚者被捅在脖颈间的,那血就跟喷泉似的,能喷出差不多一丈远!
“你们在干什么?谁再临阵不前,我就砍了谁!”羯人的统领乌戈看着在城下扎堆,就是不往城上爬的士卒,勃然大怒,于是指着士卒大喝道。
阎行看着城下这些深眼高鼻的羯族人(据史料记载,羯族主要是深眼高鼻的中、西亚和欧洲白种人形象),在他们的统领的逼迫下,又开始向着城楼上攀爬,于是大喝道:“兄弟们,这些深眼鬼又要上来了,拿起武器捅死他们!”喊罢,一破甲锥就将面前的敌人扎了个对穿。
“呼哧~校尉,我肯定...呼哧~,不会放...呼哧~,一个...呼哧~,深眼鬼...呼哧~,上来的!”一名老卒喘着粗气将一名羯人士兵捅得摔下云梯,嘴里却还在回着话。而这名老卒周围的士兵也尽皆如此。
而作为校尉的阎行,此时则是有些沉默了。看着身边的一名名士兵,他们有的满脸沧桑,有的一脸稚嫩,但不管以前他们是兵痞也好,新兵也罢,此时他们都可以骄傲的说自己是大汉的英雄!在这茫茫戈壁之中,风沙漫天,就是这样一群没有显赫出身,没有社会地位,甚至有些人连家人都没有的人,困守孤城二十余日,却在默默的守护着大汉边疆。
现在他们都累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们都已经要到极限了。阎行沉默着又是一锥捅死一名羯人士兵,抬眼看了看远处正被包围的陷阵营,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