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注意的。”蔡运亨说。
“舅舅。”余嘉鸿叫蔡皓年,“您回去跟运顺和运畅说一下,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过年后去美国。让小舅妈相信,你是真心实意想要离开了。”
“好,我回跟他们说的。”想起两个儿子,蔡皓年头疼。
“但是,舅舅刚才我跟龚耀信聊了这么久,他希望有一个熟悉香港银行业的人,能帮他们香港的分行扶上正轨。所以我想等出售亨通后,推荐您出任耀信银行香港分行高级顾问。”
“啊?”蔡皓年皱眉,“嘉鸿,我老了,我累了。我和你阿公都商量过了,我们老兄弟俩去美国颐养天年了。”
“爸这样也好,红姨跑大昌去,害亨通。您就跑耀信去,到时候把仇给报了。这叫以其之道还施彼身。”蔡运通说道。
二少奶奶说:“虽然没有她给您戴绿帽,挖墙角狠,好歹也出口气。”
蔡皓年知道小儿媳故意的,他也没办法否认,他叹了口气,“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没了斗志,我也无意去报复谁,只想离开香港,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过几日清闲日子。”
余嘉鸿摇头:“舅舅,我请您出任耀信银行的高级顾问,压根跟报复红姨无关。而是希望能您救同胞的性命。”
“救同胞的性命?”蔡皓年一下子不能理解。
“是。我在星洲就跟您分析过,国党的汪副总裁坚决要跟日本谈判。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