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对这个和自己父亲一个时代的老师,颇为尊重。
“这孩子打算学几年兵法?怎么不带去其他武府?”短眉老者看着慕容席问道。
“不学兵法也行,看他喜好就好,他喜欢的我都支持!”慕容浩满眼宠溺着看向慕容席回答。
然后有些调侃的对短眉老者说道:
“您老贵为圣文学府府主,不能这样长别人志气堕自己威风呀!”
“我们圣文学府武学研究的确不如其他三家武府,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短眉老者单天翔不以为然。
长眉老者单天雄身为慕容浩老师,对自己这个爱徒自然有所关注,以为慕容浩是因为那个传言才这样决定,叹息道: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看开些,路还是要往前走的。”
短眉老者单天翔身为圣人学府的府主,表态道:
“放心,既然决定来我们这里,我们会替你看护好他的。”
“两位世伯和我父亲是故交好友,交给两位我也最放心不过。”
慕容浩一脸正色,他知道两人误会了,但也没有过多解释。
毕竟慕容席的事情牵扯太多,而且这是慕容浩借着儿子慕容问天的离开,故意放出的假消息,用来掩盖自己和童家的秘密,转移注意力的方式。
两位老人听到慕容浩的话,对视一眼,轻叹口气,没再多言语。
“大家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见一次面,聊点关于我们的事情嘛,毕竟出了学府这个大门,王爷就是王爷,身份尊贵不说,他一个大忙人见一次真不容易。”
张仁德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适时开口。
四人相视一笑,然后就天南地北的开始高谈阔论。
慕容席就安静的在一边听着爷爷的趣事,这是和他记忆中完全不同的爷爷。
慕容浩走的时候,慕容席一直默默跟着,这个照顾了自己十多年的人,他有无限眷恋,两世为人使他更懂珍惜亲情,尤其前世那种孤苦伶仃,无所依靠的恐慌,让慕容席更不舍离别,也更贪恋爷爷奶奶的宠爱。
目送着自己来时乘坐的车影渐行渐远,慕容席突然感觉空荡荡的,有些惆怅,又有些失落,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离开爷爷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