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拱手继续道,“皇上,卑职还有一事禀报。”
元景帝脚步一顿,心里却已经在骂娘了,这破皇帝当的,头发要掉光了。转身沉着脸道:“你说。”
青河:“卑职回来时,在城外西北面的树林里遭遇了伏杀。三十个死士,领头人是京城口音,而且卑职在领头人尸体上发现了这块令牌。卑职怀疑,京中也有人与北凉有勾结。”
青河从怀中掏出一块褐色木制令牌,上面有一个“文”字。
元景帝看着那块令牌,瞳孔猛的一缩。
朕和洛王十多年来牺牲幸福,放弃自由,这么辛苦地在维护大秦安稳,而那群蛀虫竟然在通敌叛国?!
元景帝气的双眼通红,努力压下情绪,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青河,发现他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便问道:
“你一个人回来的?三十个死士伏杀,你是怎么突出重围还能杀了死士头领的?可有受伤了?”
青河挠了挠头,脸色有些赧然,“卑职技不如人,差点就死了。还是一个小姑娘路过,杀了死士头领,救下卑职一命,还给卑职吃了极品疗伤药。对了,还有一瓶止血散,效果可好了!”
青河说着兴奋地撩起袖子给元景帝看自己手臂上的一道长长的刀伤,“这一刀原本是皮开肉绽的,现在已经在愈合了,还有卑职腹部中了一剑,伤口都在长了。”
说着还想去解开衣服,元景帝赶紧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脱。
元景帝:......大可不必如此,朕相信就是了。
青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此举不妥,稍微有点尴尬。但那也是因为太过兴奋了,常年跟随洛王世子在边境的青河,太懂这个止血散要是能大量使用,对边境的将士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了。
元景帝显然也意识到了,只是...如果京城内有人通敌,那太医院的人就未必可信了。
“那止血散你可还有?”
青河点头,“是,卑职发现这止血散药效如此神奇,便舍不得用了,还剩下小半瓶左右,卑职准备带去药王谷给木谷主看看,可能研制出来。”
元景帝点头,“如此甚好。”
“你说是一个小姑娘救了你?什么样的小姑娘,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