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黄草坪没有足够的房屋供明军居住,因此很多人都是在外面搭棚居住。
刘亨不反对整编,想听听王五的意见。
背里庄房残余明军中就有十几个中高级将领,这就需要刘亨以皖国公世子身份来做决定。
眼下形势也不过是向死而生,所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以一隅之地,抗滔天之敌,本就艰险万分!
他也确是有要事办,故而让哑巴给他盛了碗咸肉菜汤就着几块大饼狼吞虎咽了一会,就去找皖国公刘体纯的世子刘亨。
就是一哨四队,五哨一营。
张恩同汪国栋却没有跟着出去,而是双双看向王五:“小公爷早就吩咐我二人唯王将军之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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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他王五以西线明军“拯救者”形象,又或以大英雄身份来强制推行。
按他的构置,前营无疑是西线明军最能打的一支部队,那么谁指挥前营,谁就是西线明军当之无愧的“老大”。
一支百人披甲队伍足以挡住三五百没甲兵。
但这两天的居住问题却成了大麻烦。
甚至病重中的洪部院听说将士们没地方住,不顾袁守第反对非要把自己的屋子让出来。
倒也简单,有米的煮饭,有面的蒸饼,搭上一些野菜和军中不多的咸肉,一口口大锅灶着,闻起来都香。
很快,一大帮已经困得不行的明军将士就这么你挤我,我挤你的在那酣睡。
王六之前是刘体纯亲军的掌旗,现在跟着刘亨这个小公爷。
袁宗第那边又哪来这么多地方可供郝摇旗的人居住,硬塞都塞不下!
王五亲手拉出队伍来,又亲手将几千人带了出来,当然不愿意人数的增多反而使内部出现各种问题。
所以他王六不能抛弃小公爷跟着义兄。
最后索性在露天铺干草,男人女人连同孩子全挤一起。
由于人数实在太多,就餐用具也不足,故不可能集中起来一次性用餐,因此都是分批。
袁宗第死活不答应,最后还是监军潘公公说将他的屋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