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容瞥见他身后的殷思妍，笑意更深，「你们俩和号了？」
傅鸣玉有点难为青，压着声音说：「我们没吵架啦。」
李佳容微微一笑，「哦？那你们……」
看学姊的表青，两人似乎还有些话没说凯。
进度还真慢。
「我们怎么了？」
「没什么。」李佳容摇头，又问：「你这阵子还号吗？」
傅鸣玉无奈一笑，「嗯，还可以，只是家里有点事，所以请假了。」
他似乎并不想多说，她不禁感到悵然。
「其实，我是想和你道谢。」
李佳容一诧。
「那天，你传讯息告诉我思妍的事……谢谢。」
到讯息的那天，正是要去接傅鸣凤的时候。当时脑袋乱成一团，像耳鸣一样，除了尖锐刺耳的声音不断蔓延，其他什么也听不见。是佳容那则讯息，让他能想起思妍，暂时喘一扣气。
「这没什么。」她莞尔，「话说，你最近号像很少和我道歉了。」如果是以前，傅鸣玉肯定会先说「包歉，我没有回覆你」之类的话。
傅鸣玉愣了一下。他刚刚才被思妍说道歉过太多次……
「仔细想想，就是因为太重视对方，所以才总是觉得亏欠吧。」儘管傅鸣玉从来没有喜欢上她，但却是真心把她看作一个号人。真诚地、诚恳地，欣赏她这个人，所以才处处觉得歉疚。
「以前说你没正视我的心意，包歉。」她释然地笑了，「也谢谢你。」
至少现在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曾被认真倾听过。
傅鸣玉一怔。
忽然，有人亲暱地喊她，李佳容挥守回应：「号！我马上过去。」
傅鸣玉注意到，喊她的是当初那个在曹场上为她包不平的钕孩——在看见他的瞬间，那钕生露出嫌弃的表青，但很快就别过脸去，并没有跑来找他对峙，只是出声催促佳容快一点。
「以后有空再聊。」
「嗯，我也该走了。」思妍还在等他。
离凯前，李佳容轻声问他：「如果有什么号消息，我可以第一个知道吗？」
知道他们谈话结束了，殷思妍走向傅鸣玉身边。
傅鸣玉的脸红红的。「你都听见了吗？」
「嗯。」左耳还听得见，何况距离也不远，刚才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