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冷峻的眼底带着疏懒的笑意。
以前总觉得他眼神犀利,威严又冷漠,这会儿却觉得,他看人的眼神实在是不清白得很。尤其此刻这副松弛宛然的模样,矜贵清隽,说不出的游刃有余和可恶。
她勾得手都有些酸了,抽回来不是,继续挂着也觉得尴尬,不由觉得这人可恶得很。
“弄不弄?”她忍了好久,说出这句话时脸上的红晕登时涨到耳后根。
“弄什么?”他低笑。
明知故问!
舒梵气得牙痒痒,他终于不再逗她,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嘴巴。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舒梵微微睁大了眼睛,直到唇上辗转微痛的感觉传来。
她皱着眉,瞧见他眼底一闪即逝的冷笑才回过神来。
“专心。”他松开她,继而用更深的力道再次深深地吻住她,舌尖直抵入深处,她窄小的口腔瞬间便被填满,连呼吸都困难了。
舒梵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脱,奈何力量悬殊,被按在桌板上狠狠蹂着。
外面雨势转大,很快就电闪雷鸣,舒梵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就像是在案板上翻滚的一条鱼,被翻来覆去,一点点剖开,他冷锐的充满占欲的眼神更叫她战栗。
外衫被拽了下来,她伸手去跟他抢,结果连中单也被剥了,她还有些蒙蒙的,脸颊已经被他又捞起来,捻着唇又吻上。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强烈的气息,这个濡湿的吻一直持续到很久,她都快失去呼吸了。
视野里一片昏暗,原来是天暗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就寝的时候。
窗外仍下着雨,院子里的花草零落成泥,泥泞一片。这样不堪,偏偏花瓣还被人剥开,露珠好似是一霎风雨后飘零的水雾,随着巍巍的颤动颇为可怜地擎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