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搂着梦姚儿身子得寸进尺：“你发誓。”

“……好，我发誓。”

梦姚儿小心的动了动，嘴唇贴在黄泉脖子处轻声道：“那你总得让我伸出手吧？不伸手总觉得发出来的誓不够真诚。”

黄泉夹着眉头纠结了一下，放松了一些，给梦姚儿空出了可以伸出手的空间，其余的一概不多给。

梦姚儿：“……”

行吧，能伸出一只手也不错了。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右手，尽量不让自己碰到黄泉的伤口，但不管她再小心，空间太小了，还是会摩擦到黄泉的伤口，毕竟她身上的伤口太多了。

“嘶——”

黄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又开始无声的吧嗒吧嗒的掉，一副委屈到了极点，想要得到关注，但又不敢吭一声，生怕会因为不够懂事的孩子。

看着这样的黄泉，梦姚儿忽然很心疼。

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才会变得这么敏感？敏感到即使受伤了，也不敢多吭一声，生怕被抛弃？

“阿黄……”

“嗯。”

“我会在我有生之年永远陪着你的。”

黄泉不信，闷闷道：“你发誓。”

梦姚儿：“……”

这死孩子，这时候应该感动的眼鼻涕流，而不是说什么发誓的扫兴话好吗？

黄泉没听到誓言，松开梦姚儿，看着对方眼泪又上来了，她瘪瘪嘴，委屈的呜咽：“你骗我……”

“没有没有……”

梦姚儿练练摇头，对方哭的没让她看见，她的心都碎了，更别说现在浑身是伤，头发也凌乱不堪，脸上还带着伤口和鲜血，充满了破碎的黄泉了。

看着她那双原本充斥着星星的眼眸泡在晶莹剔透的泪水里，泛红的眼尾更是承载着大颗的泪珠，颤巍巍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如同带着细碎的小泪珠。

被这双充斥着委屈、克制和害怕的眼眸盯着，她忽然明白了皇姚的心情了。

真是要人命啊。

这时候的黄泉别说是要誓言，就是要她的命，她估计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出去。

她右手抚上黄泉的脸庞，轻拭去她脸上沾染的血珠，虔诚的吻上了对方的眼眸。

“我发誓，我这辈子也不会抛弃你。”

这一刻，她懂得了那些心甘情愿为了神明奉献所有的信徒。

因为……

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