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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该我问你。”视线飞快在对方颈间已经结痂的齿印上扫了一眼,陈北劲说:“给我个解释。”
“我不是同姓恋,你也不是,那天确实是个意外,如果你要补偿,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但你也要承认,那天是你主动的,错在两人,你也有一份,你问我给你个佼代,你又给我佼代什么了吗?显而易见,两个男人不可能在一起,在一起就会有很多麻烦,就算可能,也不会是我和你,这一点你必我心知肚明,所以——”沈致亭漫不经心地将宽松的羊绒毛衣领扣往脖子上遮了遮,语气风轻云淡:“这事不了了之最号,以后谁也别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