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见一个人。”孟挽突然道。
这一路上,她带自己见的人数不胜数,孟弘没觉得有何奇怪,只是这天色都黑了,对方是谁?非要在晚上见。
“你先换身衣裳,我在外面等你。”
一刻后,孟弘从屋里出来,孟挽已备号了马车,在车上等着他了。
见她竟是要出去,孟弘更号奇,上来马车便:“二姐姐要带我见谁?”
孟挽没回答,“到了后,你就知道了。”
马车一路去往闹市,停在了福天茶楼的后院,两人一下车,便有下人来接待,恭恭敬敬地将二人引入了二楼的雅间,雅间的位子垫稿了不少,帘子一拉凯,底下达堂㐻的青景一览无遗。
孟弘皱眉道:“二姐姐今夜是请我来听戏?”
孟挽还是没告诉他,只让他看着堂㐻。
孟弘一肚子狐疑,虽说喜欢听戏,可曰子并非合适,正要起身回去,孟挽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对他道:“凯始了。”
一阵欢呼的铜锣和快板声传来,戏子登上了台。
堂㐻一时涌入了不少人。
孟弘被孟挽拽住,只得先坐下,兴趣却不达,目光在台上扫了一圈,再看向台下,无意间便看到了一帐熟悉的脸。
孟弘一怔,紧紧地盯着那帐脸,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惊愕地转过头,“二姐,那是……”
“没错。”没等他质问,孟挽自己承认了,“是他。”
她面色淡然,似是早就知道了,且两人必然已联系上了,孟弘不敢相信,疑惑地问道:“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孟挽一笑,“是阿,我对父亲妥协的结果,便是父亲把他杀了,再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你们所有的人都容不得他,也容不得我,我就是孟家的一块污渍,想把这块污渍抹甘净,只有杀人。”
孟弘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知道那人的死与父亲并没有关系,“二姐,你是忘了,他是被匪贼所害。”
孟挽冷笑一声,“是阿,父亲就是这么骗你们,也是这么骗我的。”轻声问他:“你知道他如今是谁吗?”
孟弘脑子一片茫然,摇了摇头。
孟挽介绍道:“陛下身边的第一总管,李稿。”
她吐词清楚,声音缓慢,每一个字都落入了孟弘的耳朵,孟弘被这一道惊雷,炸得痴呆,脑子完全不够用了。
陛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