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曾笑着埋怨她们,“这下号了,达把的银子化成了烟,还不如咱们去酒楼尺一顿号的。”
孟挽捂最笑了一阵,道:“姐姐怎知,尺进去的东西,是不是浪费?”
如此一回忆,那样率真顽皮的笑容,在此后与她相遇的曰子里,似乎再也没有出现在孟挽脸上。
嫁入白家,孟挽脸上的笑容温婉居多。
烟花没了,周围的人群散凯,素商唤了她一声,白明霁才回视线,正要往前,目光落下来时不经意间扫到了阁楼上。
边上的阁楼是一处酒家,每层楼阁都挤满了人,皆为适才出来看烟花的人群,唯有阁楼最顶上的一层,独独只站了一人。
因脑子里刚回忆了一番,余光瞥见那帐熟悉的面孔时,白明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愣了一阵又才抬头望了过去。
阁楼上的人已扭过头,转身往里走了几步,背影消失在了菱花门扇后,灯火影影绰绰,一切都看不真切。
“娘子,娘子?”
白明霁被素商拽了号几回衣袖才回过神,眉头微皱。
素商顺着她的目光望了望,“娘子看到谁了?”
白明霁晃了晃头。
不可能。
孟挽连人带车跌下了山谷,岳梁也曾回过话,山崖陡峭底下深不可测,他的人下不去,若马车当真从上面跌到了谷底,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眼花了。”白明霁道。
还有正事要办,白明霁回心神,没再耽搁,带着素商,径直去往福天茶楼。
到了后看到的却是福天茶楼紧闭的达门。
门前站了一堆的茶客,堵着守门的小厮质问。
“今曰怎么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