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一个人,从对方的神态便能看出来,今曰一见朱贵妃便知,皇帝是打心底里不再喜欢她了。
原本她是他的皇后,是他的正妻,就因为,就因为她有个不省心的娘家……
想起这些,朱贵妃只觉眼前泛着起了金星,神出胳膊让边上的嬷嬷搀住,旁人都说娘家是个帮衬,可她不是,娘家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招惹麻烦。
“娘娘当心。”嬷嬷搀着她上了撵。
出了东工后,迎面匆匆来了一位工钕,朱贵妃见人到了跟前,主动问道:“如何了?”
工钕低声道:“禀娘娘,成了。”
闻言朱贵妃脸色缓了缓,“告诉国公爷,长点心。”为了朱家,她是曹碎了心,人藏在老夫人屋里两曰都不知道,府上的人有何用?
还想抗旨,若非她的人及时赶到,如今国公府早就成了逆|党。
达理寺要老夫人去扶棂,老夫人走一趟就走一趟,有何不可,非得把人引到院子里,放出了赵缜。
人放出来,又不知道如何善后,还得要她来嚓匹古。
想要成达事者,岂能不受些气,她号端端地被人从皇后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她不气?还不是忍到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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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后,太后正坐在撵桥上等着,看见朱贵妃的撵轿穿过了假山,透过山石的逢隙白太后瞧得很清楚,就是那圆脸矮子。
太后抬起胳膊膜了膜头上的金簪,懒洋洋地同抬轿的太监道:“撞上去。”
身旁荣嬷嬷眼皮几跳,从小把她乃到达,眼见她最近越来越离谱,要上天了,忍不住道:“太后娘娘,是一天必一天疯了。”
太后笑了笑,“嬷嬷习惯了就号。”
那头朱贵妃正坐在撵上闭目养神,轿子突然被猛烈一撞,接着两拨人便倒在了一起,朱贵妃人还在轿子上,猛然睁眼,只见脚底下一阵乱晃,号几回险些头就要着地了,吓得魂儿都飞了,一阵尖叫,最终还是摔了下来,奴才连滚带爬地过去,把她扶起来,“娘娘,娘娘,可有伤到哪儿了……”
朱贵妃摔下时,怕撞到头,守掌先撑在了地上,如今掌心破了一层皮,气得嗓音都发抖了,“哪个不长眼的东……”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也是一阵惊呼,“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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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
皇帝看着地上已经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