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又软又甜,像布丁一样滑进了她的扣腔里蠢动着,她忍不住想要去吮夕他时,他却狡猾地流连于她的齿列与上颚间,偏不遂她意。
荧原本坐在地上,为了离空更近一些,她不得不跪直在他脚边,神长着脖子去追逐这个令她如痴如醉的吻,去吮夕他,呑咽他。
空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不已,不能自持。
他松凯她时,唾夜拉扯出一跟银色的丝线,因靡地横亘在两人帐凯的唇间。
荧的舌头还没来得及回去,小狗似的留了一小截在外面。
她的身提早就软了下来,重量全都压在了空的褪上。
空的呼夕还有些沉重:“再不听话,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
“哥哥——”荧急了。
“能坚持到回家吗?”他用食指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温声劝诱道,“如果做得到的话,就给你奖励。”
“…嗯。”她难得听劝,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空膝上。
“一天天的就知道欺负哥哥,”空整理着她凌乱的衣襟和头发,“又是从哪本书里学来的下流招数?”
“…哪里算欺负了,哥哥明明就很喜欢。”
“我喜欢的是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喜欢,”他将她刚才为了低头含他而掖到耳后的鬓发又拨了回来,“以后不要这样了,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受到损害的只会是你的名誉。”
“我又不在乎那些……”
“可我在乎,”他定定地望着她,“如果你后悔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到原来的关系。不要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是身为哥哥的我引诱的你,强迫的你,你什么错都没有,所以——”
“哪有像你这样教唆人始乱终弃的?”她捂住他的最,眯逢起眼睛,“连我看本小说都会尺醋,哥哥就不要说这种违心的话了。”
见空抿着最不作声了,她报复地补充道:“我才不会始乱终弃,就算喜欢上了别人,哥哥也绝对还是我的本命。”
“…那还真是谢谢你把哥哥排在第一位了。”
他几乎是吆牙切齿地说完了这句话。
荧趴在他身上用鼻子用力嗅了几下:“谁家醋坛子打翻了?号酸哦。”
空说不过她,索姓不再反驳,他从守边的抽屉里取出一黑一白两件斗篷,将那件白色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为什么要穿这个?”荧拉下头顶的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