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浑身发软却依然没有放弃挣扎,甚至有一次差点从八根触手中逃离。
只是很快再次被拉了回来……
理智上简繁恨不得杀了眼前的怪物,可是实力差距犹如天堑。
明明内心感受到了耻辱和羞耻还有巨大的背德感,明明已经隐忍克制至极,生理性却堕落得让他绝望。
愉悦却愤怒,即便是在昏沉中起伏时他依然会寻找逃脱的时机。
明明脆弱得只要八根触手轻轻一用力,就会被绞杀当场,他却决不妥协,坚韧又顽强。
他不配合让扭动的触手们不再温柔,带着惩罚为目的似的反复,无数的吸盘大大的张开,贴着薄薄的肌肤吸附时像情人用力的亲吻。
快速扫过时吸盘反复带来了细细密密的刺痛,一次又一次一点又一点,慢慢的刺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痒。
尽简教授竭力在保持着清醒,可是鼻腔却依然会无法遏制地溢出声音。
放肆蠕动的触手像是泛着流光的河流,快速扭动蠕动间像是最极品的绸缎。
蠕动的触手越加放肆,而随着腕足在黑暗里无声来回吸盘张开又收缩,简教授的呼吸起伏得也越来越急。
此刻,冷白的皮肤到处都是吸盘留下的红色圈圈,密密麻麻就像是章鱼刻下的专属勋章。
“你他妈……放……开我”双眸泛着潮湿,一向清冷自持的简教授挣扎着努力偏头想逃开,可拉长的脖颈却引诱着其他腕足死死缠住。
“唔……”本能想要发出的声音被压了回去,只溢出又粗又低的微弱声响。
屋外的月色被揉得迷乱而诱人。
人类在庞大的怪物面前,太过弱小,弱小到能被轻易掌控,能轻易被折断。
有一次他在极乱中逃脱,抓住了那遗落在地上的折叠刀。
就在触手涌来时,他呼吸急促地狠狠用力将尖刀朝那收缩的吸盘刺去。
即便是他用尽了浑身力气,明明看起来那么柔软粉嫩的吸盘,却连一丝皮都没有戳破。
折叠刀落在了地上,弥漫着春水的睫颤抖着,简教授再次被涌来的触手拖走。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