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婉清继续笑着说:“以往小温说都是小良你被小思拿捏,我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啊。”
戚牧良耳尖又一次泛红,这一次倒是没有任何反驳,只说:“反正、反正宝贝开心就好。”
秋婉清和戚海月都是一副理解的神情,尤其是戚海月,对于自家小儿子这方面的恋爱脑还带了几分称赞。
反正是自己老婆,被拿捏不丢人,有的人还没老婆拿捏呢。
比如现在完全没眼看于是准备喝口果汁的戚牧温。
他一个不经意间就对上戚海月略带怜悯的神情。
戚牧温:“?”
合着他这唯一的单身狗又被狠狠踹了一脚。
父子间的小插曲很短暂地便结束了,安逸思也吃完了秋婉清做的长寿面,又收到了来自戚海月、秋婉清和戚牧温一人包的一个大红包,就当作是二十三岁的生日礼物了。
毕竟七岁到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已经让他们绞尽脑汁,所以最后一合计,今年的直接简单粗暴给红包最合适了。
安逸思收下了他们的好意,在临出门前秋婉清还特意把戚牧良做的饼干全部打包给安逸思。
他再次向秋婉清道谢,之后才和戚牧良上车,准备去郊区的轰趴馆。
戚牧良做的饼干不是很多——或者说,应该是做完后留下来能吃的不是很多,被秋婉清用一个很精致的小袋子装好,上边还系了个蝴蝶结。
饼干味道太诡异,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安逸思并没有吃,好奇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做的饼干?”
“就是、咳,你在院子里画画那天。”戚牧良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安逸思也想起那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是难得起来却没看见戚牧良的一次,后来他下楼去找戚牧良,戚牧良好像也是很匆忙从厨房里出来的。
一出来就直接和他说了庭院的事情,想来就是那时候怕被他发现他学做饼干的事情吧。
安逸思又想到什么,问:“那你今天,岂不是很早就起床了?”
不管是做饼干,还是把那么多的礼物整整齐齐地码到房间里,都是一件特别耗费时间的事情。
他今天为了早点起来,定的是八点钟的闹钟,那戚牧良少说六点就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