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墨宴,好奇他到底哪里来的手帕。
不论是之前那些总是不同图案款式的,还是这块连面料都不一样的。
墨宴对上他视线,骄傲:“这是我昨日特意去买的,买了好多呢,你随意造,若不喜欢这个款式图案颜色,我这还有别的。”
说着,他手中便出现了一沓自储物法器中掏出来的干净手帕。
数量之多,甚至白琅用一块丢一块,都够他一日哭三回哭个十几日的。
白琅不明觉厉,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有钱真好。
他整理好自己仪容,随同墨宴继续往另一个院子走,准备去会会庄致季一家。
若是恶鬼要纠缠庄致季一家,看他们身上怨气,大概能看出恶鬼目前进展如何,也好早做准备。
不过当他们去到庄致季院子时,先见到的却是跪在院子前的庄陶和庄瑜。
“咦,这俩兄弟是被罚跪了么?”墨宴远远看见,有些惊奇。
白琅往那边看去。
只见庄瑜面色比早晨时要苍白许多,额间已布上一层薄汗,身体摇摇欲坠。
庄陶神色着急,但无可奈何,只能尽量让庄瑜靠他近些,减缓庄瑜的压力。
白琅与墨宴所在位置较偏僻,庄陶庄瑜都未察觉到他们的靠近。
白琅看着他们,歪了下头,并无太多神情变化。
在他的认知中,罚跪对于庶出小孩来说是很寻常的事情。
墨宴不爱多管闲事,只是思及白琅与他们,尤其是与庄瑜关系不错,便带白琅过去打算看看情况。
但他们尚未走近,庄瑜便已经因为身体承受不住,倒头摔向庄陶方向。
“小瑜!小瑜你怎么了?!”
庄陶蓦地一惊,忙将庄瑜抱住,正巧又在这时见到了走来的白琅与墨宴。
他抱着昏迷的庄瑜,张了张嘴,又思及他们现在的状态,最终没能开口。
罚跪并非光荣事,被白琅撞见便罢了,但此时墨宴亦在场,他便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将怀中的弟弟抱得更紧。
小屁孩的这点小心思墨宴看得一清二楚,若非看在白琅的面子上,属实是懒得理他。
墨宴尚未来得及说什么,站在门口两名仆从亦注意到墨宴和白琅,忙行礼:“见过墨公子、白小公子。”
左边的那名仆从在行礼后又多问一句:“二位可是来寻家主的?可需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