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瞧了瞧迟灼,季辰熙思考着要不要补上一刀。
他脖子现在真的挺痛的,就算看不到,也能猜到那处留下的深深咬痕。
季辰熙手拿匕首,对着人比划了一下,比着自己被咬的地方,在人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同等大小的刀刻玫瑰。
血液溢出,浓郁的龙舌兰酒味再一次展现存在感。
睚眦必报,一点亏都不吃的季辰熙将最后的气味消除剂全用上,将人刚刚逸散出来的信息素扼杀在摇篮里。
做完这一切,季辰熙就不管了。
这一次是以着绝不走回头路的架势离开。
在季辰熙离去后,迟灼的指尖动了动,忍着常人难以忍耐的疼痛按下了自己的私人光脑。
苏逾在酒会几乎快要散了的时候,便去寻自家好友了。
一路走来,竟是在一处台阶上找到了人。
而以往洁癖很重的人,竟是坐在那台阶上。
“我们三皇子殿下一个人躲这里来干什么?”
“还能作何,醒酒呗。”季辰熙答得随意。
苏逾好笑,索性坐在了他的身边,“今晚月亮挺好看的。”
“嗯?”
“潜台词便是我们殿下当真不是来这里幽会小o的?我前面看白安然不是也往这儿来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来寻你,生怕坏了你两幽会,结果方才暖暖和我说,白安然他母亲身
体不适,两人都已经回了。”()
都说了我和白安然没那方面意思。季辰熙语调稍微严肃了些,你平日里在我面前开开我的玩笑也就是了,在外面可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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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知道你对他没意思了,以后不说了,你身上这是什么味?”
懒洋洋靠着石柱上的季辰熙笑了笑,“你猜。”
“乍一闻有点像甜酒,玫瑰清香味很浓,有点像龙舌兰加玫瑰糖浆,甜滋滋的,不过玫瑰糖浆没这么清甜纯净吧,今天宴会上有这样的酒吗”
“本来是没有的,硬搭的,玫瑰被龙舌兰碰瓷了。”
苏逾当季辰熙开玩笑呢,为对方这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模样给逗笑了,随后才道:“要搭花的话,龙舌兰还是跟茉莉花更搭一点吧,你最近要是喜欢清淡口的可以喝喝这个,我妹前些时候还和我推荐来着。”
季辰熙可有可无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