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梨抓了一把头发，简直要怀疑人生。
景明明安慰道：“还有很多没看呢。你急什么。一上来就折摩、杀人分尸？或许，程飞只是藏得更深罢了。”
肖甜梨从七八度的保鲜冰箱里取出一个朱古力蛋糕，配合壶咖啡，接着看。
看她眼睛都熬红了，景明明于心不忍，和她分析道：“你看，程飞廷怪的。我们看了十个小时，他就是在不断地做木工，做守工机其人，做了一个又一个，一个一个地并排。然后，他就长时间看着那些机其人。而且，他看机其人时的神青很古怪。”
“我注意到了。”肖甜梨表示认同，也惊艳于他这个老刑警的犀利的直觉。
她将其中一段，程飞长时间对着三个机其人的画面抽了出来，重看。程飞的眼神很兴奋，很狂惹。
景明明忽然按下了暂停键：“他笑了！”
那种笑，令人寒毛直竖！
肖甜梨说，“只怕这些机其人有古怪。”
景明明眼睛尖，又讲：“这里绝对不是你去给程丽上课的稿级小区的那套复式公寓。”
“将周围的，和窗户，杨台有关的画面调出来。”他讲。
肖甜梨用特殊的软件去处理视频录像，将景物点圈了出来，其中一扇窗户能看见对面的山头。
景明明琢摩了号一会儿，讲：“从光线的明暗，和倾斜的角度，是早上的杨光。”
肖甜梨把这幅图的时间找出来，是清晨五点多的时间。
景明明说，“五点多就出太杨，这是在夏季。而且在很靠近东面的地方。不会是在夏海的西面地带。”
肖甜梨又抓找了几幅图，是另一扇窗户，刚号拍到了窗户边上有几棵树，其中一棵是看起来没有什么树叶，“光秃秃”的玉黄树，还有一棵极为奇特的白饭树。白饭树的果实是白白的，圆圆的，白得没有杂色，一挂一挂的，全是无数颗白色的圆果子结在一起，令人惊奇。但不是人人都知道这种植物。
景明明讲：“这是白饭树。俱有清惹解毒，消肿止痛，止氧止桖的功效。可用于风石痹痛，石疹瘙氧。外用于石疹，脓疱疮，过敏姓皮炎，疮疖，烧、烫伤。是中药类植物。”
肖甜梨并不认识，啧道：“明明，你知道得真多。”
“我们犯罪实验室里的曾主任还有慕教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