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镇定下来,就像平时那样,含笑对萧绎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了”,萧绎神色自若地向?我走来,在搂住我的?同时,就朝我唇上吻了过来,“因?为很想你,所以就早些回来了。”
我起先僵着身子没动,可渐渐萧绎越吻越深,不似平日?里蜻蜓点水即可,好像这是什么生死离别之际,他若不紧紧地拥着我,就会失去我,萧绎吻得极深,渐使我感觉呼吸都困难,似要溺死在他缠绵温热的?深吻里。
我手揪着萧绎衣裳,硬将萧绎略推开了些,我边低头?避开萧绎的?亲吻,边忙结结巴巴道:“……说……说说话?吧……平日?都见不到你……说说……说说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好不好?”
萧绎手捧着我面颊,额头?贴靠我眉心许久许久,终究还是听我的?,没再继续纠缠下去,而是牵着我手与我坐在殿中屏风前,向?我说起他近来处理的?几桩朝事。
我因?有心事自是听得心不在焉,但还是会时不时捧场夸赞萧绎几句,赞他宽仁英明等等。然而萧绎却说道:“也不能一味宽仁处事,现?在是特?殊时候,必要时也需以雷霆手段,以儆效尤。”
我心暗暗一揪,慢声问道:“比如……什么样的?事?”
萧绎道:“有些朝臣,仗着家世等,一而再地逾越本分,对这样的?人,若一次两次敲打不够,就只能按律处置了。”
是……随口一说,还是意有所指?指云峥?云峥背地里确实做了许多事,逾越了臣子的?本分。又?指谢沉?谢沉不仅那天晚上藏匿我和云峥,违抗了太子命令,先前在误解我的?示好时,在小佛堂中与是晋王妃的?我也有些逾矩的?举止。若这件件桩桩,真都按律处置,云峥与谢沉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心中浮起担忧,斟酌着言辞,也没将话?说破,就含糊地劝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还是宽宏些吧,我想他们?会改过的?。”
萧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清幽的?眸子映着我的?身影,“若我有过,你会选择宽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对望着萧绎的?目光,沉默片刻,以似家常说笑的?语气缓缓地道:“都说夫妻齐心,你宽宏大量些,我就宽宏大量些。”
萧绎微微笑了,淡淡的?笑意里似衔着一点苦涩。萧绎靠前吻了吻我脸颊道:“过几日?,就是我的?登基大典。”
我惊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