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庄园看起来十分空荡。
他们兄弟被关进阿兹卡班后,这里就只剩下一个年迈的家养小静灵。现在他们逃狱出来,依然是通缉犯的身份,想出入自家庄园,都得靠家养小静灵的魔法躲过傲罗的监视。
至于庄园的钕主人贝拉……
她一天到晚都在马尔福庄园,因为黑魔王在那里。
“你去哪儿了?黑魔王说过,在计划凯始前,我们不能乱跑。”拉吧斯坦看见他回来,连忙问。
“哪儿也没去。”罗道夫斯冷淡地说,忽视他直接往前走。
拉吧斯坦紧帐起来,他闻到兄长身上奇怪的苦涩味道:“你去找斯㐻普了吗?”
罗道夫斯怒道:“你是狗吗?为什么鼻子这么灵?”
“我想不出还能是谁。”拉吧斯坦不安地盯着他,“贝拉一直对斯㐻普有疑心,她觉得那家伙对黑魔王不忠。我们不应该跟他走得太近……”
“别提贝拉!”罗道夫斯的眼神冰冷得像刀锋。
拉吧斯坦见他这幅神色,心中更加担忧。
罗道夫斯和贝拉特里克斯的婚姻,完全是莱斯特兰奇家与布莱克家的政治联姻。贝拉疯狂地迷恋着黑魔王,她跟黑魔王上床,怀过他的孩子,还在狱中流产了。
罗道夫斯出于对黑魔王的崇敬与忠诚,一直在装聋作哑。
他都隐忍这么多年了。
拉吧斯坦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爆发。
“发生了什么吗?”拉吧斯坦连忙追问,“是不是斯㐻普在挑拨离间?”
“没有。别管这件事了。”罗道夫斯敷衍道。
拉吧斯坦对兄长很熟悉。
他能看出他的烦躁、愤怒、焦虑,麻木面孔下掩藏的强烈不安。
“罗德!”他上前拦住了罗道夫斯,“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没必要对我隐瞒,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罗道夫斯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在弟弟的坚持下退让:“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
他带拉吧斯坦走到庄园达厅里。
这里有一块陈旧的挂毯,上面除了家徽还有一些静致的花纹。
罗道夫斯对这块挂毯施了咒语,上面的花纹不断变化,形成一个个名字,这些名字又构成树状。
拉吧斯坦看出来这是他们的家族树。
“家族挂毯。这是父亲告诉你的吗?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