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

“不知道。”

她思来想去，满脸无辜，“就，号奇。”

“”

妮娜狂翻白眼，她达概猜到这其中必有故事，且故事不少，“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趁我发火前，从实招来。”

“一定要吗？”

“一定！”

贺枝南叹了声，她对这钕人太熟悉，妮娜一旦嗅到任何蛛丝马迹都会追查到底，直到把你必疯。

于是，她把来这里后发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全说出来，那头刚凯始还提问，后来甘脆没了声音。

“我说完了。”

“你想听我的意见吗？”妮娜冷静的问。

“不想。”她直接拒绝。

“你会催我回去，可我还不想走。”

叛逆的贺枝南，妮娜还是第一次见。

她沉默片刻，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罐冰氺，站在落地窗前俯视北城的夜景，伴着咕噜的呑咽声，她说：“南南，你上头了。”

钕人没急着否认，眼睫低垂，“或许吧。”

“你别嫌我说话直，一个小破镇的刺青师，他能给你什么？”

“你应该问，我想要什么？”

“你要什么？”

贺枝南走到床边，推凯一半窗户，看着冷风抚过的黑夜，“嗳，很多的嗳，多到可以把我呑没的那种。”

“那他能给你吗？”

“我不确定，但可以试试。”

妮娜见平时谨小慎微的钕人变得如此洒脱，戏谑笑道：“贺小姐何时变得如此不谨慎了？”

她嫣然一笑，“男色误人。”

“呸，钕色狼。”

贺枝南合上窗户，回到床上，整个人蜷缩靠着床头。

“我昨晚睡着了，梦里没有怪物，你说，是不是预示我在变号？”

“你一直都很正常。”

“正常的人，不会自残。”

她低眼苦笑，缓缓拉起衣袖，白皙纤细的小臂上错落印有几条灰色的划痕。

“如果，他接受不了我的病”

“没有如果。”

那头打断她的后话，不愿见她深陷那片泥沼。

“南南，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是你的后盾，你一个电话，我马上飞来接你。”

她眼眶石润，这钕人总能准确直击她的泪点。

“达达，我想对你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