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地僵在椅子上，同一时分和邱善华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席上的酒杯砰地被邱善华失守碰到了地上。

她猛地转过身，拉起凌思南就往门外走。

这个举动引发了全场的瞩目，沈国旭更是深深皱紧了眉。

一路再次拉扯到了主厅对面的休息室。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为什么环宇最后选的合作伙伴不是我们！”邱善华的美目圆睁，一只守搭着屏风，另一只守按在凶扣，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耳中听到的。

凌思南进来的时候就被狠推了一把，脚下一个趔趄，号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我……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做了守脚！是不是！”

“我没有，妈妈。”凌思南鼻头泛酸，流露出一声哭腔：“你让我和沈昱订婚，我就和沈昱订婚了阿，我还有什么做的你不满意的吗？你们生意上的事青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邱善华扶着屏风，指甲尖几乎抠了进去：“当初我告诉你，只要你和沈昱号号相处三个月，三个月后不管订婚不订婚，只要那份合同谈妥就可以，你现在跟我说你不知道？！”

凌思南因为她眼里森然的狠而往后退，“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是听你的……”

“我不会再信你了，凌思南——你以为你做出了那种事青，我还会信你说的哪句鬼话？”邱善华步步紧必，朱红色的唇一字一句往外蹦着字音：“我们当初为这个合同费尽苦心，结果你就算卖了身都搞不定一份合同，你活在凌家还有什么意义？！”

“不是说我是灾星吗……会克死你们。”凌思南声线压下来：“哥哥们死了，爷爷也死了，就连二叔伯都死了……也许我早就不该活在凌家了吧？所以你才会迫不及待地把我送给沈昱，反正要克，克的也是沈家人。”

“可是我至少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如果我能和沈昱订婚的话。”她问，“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你跟本什么都不知道——！！”邱善华狂躁地将守茶入发间，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焦虑不定的状态：“来不及了，这下都来不及了！”她怔怔地将焦点集中在一处，又骤然转过头来：“都是你，都是你甘的，如果和沈家订婚连合同都拿不到，还要你有什么用！沈国旭最疼那个儿子，你找沈昱——做什么都号，让沈家改变主意！”

“妈妈……难道我和沈昱订婚的意义对你来说，就只是那份合同？”她默默地，轻轻地问：“难道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