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来,一一四。还是六点。
摊主吸了一口气,把筒子里的骰子丢进了河里,重新摸了三个出来。
围观的人也感觉有点问题,但是还是很谨慎地没有跟着南岛下注,生怕是南岛和摊主演双簧。
南岛把十六文钱继续按在六点上。
摊主也是来了脾气,站了起来用力摇了一阵,啪的一声罩在地上。
“我就不信哪有那么多六,开。”
二二二。
还是六点。
众人也都是古怪的看着南岛。
南岛没有说话,从摊主手里接过钱。
人们纷纷把钱按到六点上去。
南岛却是开口说道:“我押,二十一点。”
“?”
“三个骰子哪来的十九点?”
南岛只是看着摊主,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样,敢不敢来?”
摊主脖子一梗,说道:“来。”
而后把骰子放进筒子里,因为担心自己不小心摇碎了,摊主摇都没摇,直接罩在地上。
众人都是看着筒子。
而后揭开,便是一阵惊呼。
骰子全碎成了两半,中间都是藏了一块铁块。
南岛笑呵呵地转身离去。
深藏功与名。
当然对于南岛而言,并不是想要拆穿摊主的把戏。
只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打麻将把把天胡的事。
原来当真天都要替自己胡牌啊!
南岛透过伞沿看向头顶的夜空,心中却是颇为不解。
是什么让‘它’这般矛盾?
南岛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在河边。
然后便瞥见了在南衣河上晃悠的小船,还有正在舱里数钱的少女鼠鼠。
南岛看着那艘小船,想起了那晚水下的事,犹豫了一阵,却还是再度跳了上去,给鼠鼠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整个身子扑在了陶罐上,等看见是南岛。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拍拍胸脯说道:“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
南岛弯腰走到鼠鼠舱边,把那块被风吹歪的破布撩出去,探头问道:“你又存了多少钱了?”
“三十多文?”
鼠鼠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南岛收回了头,在船沿坐下,看着岸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们,说道:“我可能见到了你说的那个胡说八道的人了。”
鼠鼠并没有惊讶,平静地说道:“哦,对啊,他之前来了南衣城,还让我载了他一程,给了我一文钱。”
“不是说要十万文才来吗?”
“对啊,但也没说没有十万文他不来啊。”鼠鼠从船舱里钻了出来,和南岛一齐坐在船沿上。“不过他也只问了我存了多少文了。然后又走了。”
南岛哦了一声,便沉默下来。
鼠鼠看着南岛说道:“怎么样,你拿到桃花了吗?”
南岛笑了笑,说道:“没有,但是我现在在悬薜院里,算是在修行吧。”
“悬薜院啊,那挺好的呀。”鼠鼠有些憧憬地说道,“我以前也想去来着,可惜被抓到了。”
“不过不要紧,等鼠鼠攒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