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得轻巧,但乔落苏能想象,在手上留这样的疤得是多可怕的伤口。
毕竟她从小到大最严重的一次伤,被菜刀划破手心,到现在也恢复得看不见一点痕迹。
陈嘉遇那道疤看着都疼,她喝了一大口汤,把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压下去。
吃完饭坐了会儿,没什么好聊,陈嘉遇似乎也没打算去付账,乔落苏却不想继续跟他一起这样坐着了。
心底腹诽了句抠门狗男人,她起身道别,往收银台走。
陈嘉遇跟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地看她背影。女孩鞋跟踩得噔噔响,脚步也越走越快,仿佛巴不得远离他。
到收银台,乔落苏报了桌号,收银员却意外地看过来“这桌已经付过了。”
乔落苏张了张嘴“啊”
收银员望着她笑“是的小姐,陈先生订餐时划账预付了。”
乔落苏攥了攥包带,回头望向一米之外的男人。
他站在欧式风格的落地灯旁边,眉眼疏懒,夹着几分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