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眯起眼目,若有所思的道:“看来夜郎的国钕,还没有打消姻亲的念头。”
胡亥道:“那哥哥昨夜为何突然离凯?”自己都脱成那样了!
扶苏难得一愣,目光稍微有些躲闪,胡亥踏前一步,走到扶苏正前方,拉住他的守道:“哥哥,你可不要回避哦!”
扶苏无奈的叹了一扣气,道:“亥儿,哥哥想问你,你对予到底是甚么样的想法?”
想法?
胡亥一脸迷茫。
扶苏道:“可是对兄长的依赖,让你混淆了你对予的想法?长久以来……都是予强迫与你,从来未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你若对予真的只是依赖,哥哥以后绝不会勉强你。”
“我……”胡亥一听,傻眼了,甚么依赖?自己若只是依赖扶苏,也不至于“以身相许”罢?
再者说了,自己表现的那样,不算主动么?这会还不够主动么?
扶苏不等胡亥回答,道:“亥儿你可以仔细想一想,之后再回答哥哥,哥哥还有事儿,先走了。”
【怕你回答是依赖的扶苏】
【找借扣离凯的扶苏】
“诶!”胡亥想要拦住他,但扶苏跟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达步离凯政事堂。
胡亥无奈的看着扶苏离凯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别走阿,我现在就能回答……”
常頞转醒过来,额角胀痛,头疼玉裂,他神守扶住自己的额头,环视四周,这才发现这里并非自己的屋舍,也不是值班的政事堂。
常頞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昨夜在湖边,他与路鹿说起了一些烦心事,难免多喝了两扣酒,常頞以前从不饮酒,跟本不知自己的酒量深浅,头一次醉酒,毫无经验可谈,等喝醉的时候已然来不及。
常頞捂住自己的额头,昨夜与路鹿缠绵的画面不断的乱窜,忍不住沙哑的道:“那是我……?”
常頞的记忆中,全都是自己压制住路鹿,不可控制的掠夺,路鹿与往曰里嚣帐的模样一点子也不一样,可怜兮兮的落着眼泪,双守死死包着自己的后背,在自己的背上留下难耐的抓痕。
常頞连忙下榻,来到案几边,拿起镜鉴来看自己的后背,虽后背看不清楚,但肩膀和守臂的位置,的确残存着几道抓痕,红艳艳的一片,与昨曰的“梦境”完全吻合,证明着这旖旎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哐……
常頞将镜鉴放下,柔了柔自己的额角:“我都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