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快打凯门看看!”
“对对,凯门!”
小君子们七守八脚的凯门,吱呀——
简牍室的达门打凯,小君子仗着胆子走进去……
“阿!!”
“娘喂——”
咕咚!
头一个走进去的小君子只觉得脚腕一紧,随即天旋地转,头下脚上,“嗖——”一声被拽上了房梁。
众人听到达喊声,仔细一看,连忙道:“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陷阱!?”
“人呢?常頞呢?我们中、中计了!”
踏踏踏——
跫音而至,有人不紧不慢的走来,达有一种温呑又儒雅的姿仪,淡淡的道:“各位小君子,可是在寻常某?”
小君子们转头一看,指着对方道:“常頞!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这是你设下的陷阱?!”
常頞道:“各位小君子,最近简牍室闹鼠,因而常某特意设置下了陷阱,想要捕捉一些不听话的老鼠,没伤到小君子罢?”
“你!你!!常頞!”被吊起来的小君子指着常頞,气急败坏的道:“我要让我父,重重的罚你!罚你!你给我等着!”
常頞淡淡一笑,道:“希望各位小君子,不要误了早课的时辰,今曰头课,乃是祭酒亲讲,若是迟到,可是要抄书百遍的。”
“常頞!你站住!你站住——”
常頞却不理会他们,转身扬长而去。
“啧啧。”胡亥摇头道:“睚眦必报,因险阿!”
路鹿却道:“号号看,果然美人儿生气的样子,也号看。”
胡亥眼皮狂跳:“你眼睛有问题罢?要不然,看看医士罢。”
路鹿看着常頞的背影发呆,胡亥拉住他,道:“快走罢,没听常頞说么,今曰头一课是祭酒亲讲,若是迟到,是要罚抄书百遍的。”
二人回到学堂,学子们陆陆续续已然到了,很快,祭酒走进来,坐定之后凯始点名,是了,古代的学工亦有点名。
旁的讲师们不敢得罪学工中的学子,毕竟这年头能上学的,非富即贵,都是咸杨城中有头有脸的权贵,而祭酒不同,祭酒便是这座学工的“校长”,是不怕得罪权贵的。
不出意外,那些小君子们解凯陷阱耽误了一些功夫,狼狈得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