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属下这就去!”话毕,赵统带着几名家将脱离的队伍,朝着行军处前头策马奔去。
桓石民望着远去的赵统,对传令兵说道:“传我将领,大军驻扎休息后,各军将领应做好巡营工作,同时还要加强警戒。若有差池,严惩不怠!”
“诺!”传令兵在接到军令后,立刻行动起来。
等大军彻底安顿下来,众将已经完成了军令前来中军大帐复命并商讨明日行军计划。
此时中军大帐中站满了西府兵的将领,只有距离较远的左下站着一个脸生的胥吏装扮的年轻男子。
“明日,你部按约好的时辰进入指定位置,如若成都不降便从东面杀出,以助我大军围城……“
“诺!”
“你部用了餐食后拔营向北,渡河后迅速包抄……”
“全军精骑集结完毕暂留中军听候命令,其余各部依旧卯时拔营。”
“诺!”
“安排将士今日早些休息,明日寅时二刻造饭用餐,卯时一刻集结队伍攻城!”
卯时就是凌晨五点,那个时候正是人们精神作为懈怠的时候。
桓石民准备在这个时间点给成都来个突然袭击,争取一战夺取益州首府。
“末将遵命!”晏谦等将校在听到桓石民的吩咐后,便下去安排。
“诺……”
中军大帐前,桓石民望着正离开军营的诸将,片刻之后又将视线转向了远处,此时左下那年轻胥吏的眼神这才渐渐犀利起来。
“庞从事!”桓石民喊道。
“下官在!”锦衣卫刺奸司从事庞翼应声抱拳而出。
桓石民将将坐下,他脸带笑意:“朝廷大军能够顺利夺取巴郡进军成都子衿先生此番功劳最巨,我欲在战事结束之后向朝廷表奏子衿先生为荆州长史……”
庞翼心中一惊,郭军师受主公信重已任大司马幕府军师祭酒一职,桓石民要表奏他去荆州为官这不是明目张胆与主公争夺士子人心吗?
思量再三庞翼恭敬地解释道:“我家军师自是智谋出众之睿者,这一点使君已然心有领会,平定益州光复蜀地自是朝廷大计,亦是此次西府兵出征之由。是故,我家军师奉主公之令不远千里前来军中为使君建言献策,如今大事可定,将军却要强留军师岂非是违逆人心之举?”
“这怎么是违逆人心之举呢?本将军邀请子衿先生担任荆州长史一职可是真心实意的,再者这军师祭酒乃是虚名,长史乃别驾之下一州之重职,或可领命治军以伐不臣,或可为诸幕僚之长,这可是美差啊!”桓石民嘴角上扬,继续试探道。
庞翼满脸肃穆,他正视桓石民,话音中满是诚恳:“使君此言差矣!我家主公与军师乃推心置腹之友,刎颈之交,远非普通主臣!”
“哦?”
“使君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