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华是本族族长,族内出此忠义之人,且又是墨子桐最贴心的丫头,今又收为义女,更是上心,那仪式规模似比上年叶晨霜的也不差一二。
叶太太带着春画、春香也来参加丧仪,春画、春香与春弓相伴多年,今日阴阳两隔,也是哭得肝肠寸断,叶太太因春画有孕在身,便与众人说不敢让她太过伤心怕伤了胎儿,仪式刚完就早早告辞带着春画、春香两个回了叶府。
庙里仪式结束,众人皆到端木府赴酒宴,这端木府上年连着几桩丧事,今年又遇此等惨事,众人皆劝端木华和墨子桐请人来给看看风水,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竟发生这样可怒可恨之事。
墨子桐在家庙中本就伤心难过的不能自持,这会子听了这话,心里像堵了块石头,略应付了一会就托身体不适回了关雎阁。众人体谅她刚嫁人过来且年纪不大遇到这样的事,难免心中忧惧,皆十分体谅,众人又劝慰了几句便随她去了。
墨太太和鲁姨娘一直陪在墨子桐身边,看墨子桐先走了,也不多坐,便离了席随在墨子桐来到了关雎阁。
进了关雎阁堂屋,墨太太和鲁姨娘坐定,丫头们上了茶便都退下了。屋里只有墨太太、鲁姨娘和墨子桐三人。
墨太太看墨子桐比先前瘦了许多,便心疼的说道:“桐儿,这事已然这样了,我看女婿也尽了力了,日子还得往前过,我听黄妈说,女婿不是睡在书房就是这里的耳房,夫妻一体,既成了亲,生儿育女就是头等大事,别象你霜姐姐因不生孩子,闹出多少事来。女人的青春就那几年,过了就是过了季的花,趁着年青好好生几个孩子,我听女婿说这府里此后生下的男孩子过继给那府里郑太太就是伯爵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可别错过了,好好用点心。”
鲁姨娘听墨太太说完,赶紧应和着道:“桐儿,这回一定听太太的话,我们怎么也不会害你。你要真是仙什么的,将来要飞走我们也不敢要求什么,便既落户在人间,就得按人间的规矩来,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墨子桐听了便将头低下,心想:春弓死了才七天,母亲和娘怎么就说上这事了,怎么这里的人都这么冷血,这是人的问题还是阶级体制的问题,等我将来回去好好写文章评述一翻。
正想着,墨太太又接着说道:“我昨儿去看了看露儿,已经折磨得不象样子了,那孩子自丈夫死后,象换了个人,见谁都哭,委屈得跟什么似的,我坐了一会就出来了,她现虽怀了秦家的孩子,但自秦家少爷死了以后,与秦家上下皆不睦,就搬回了叶家,但秦家没少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