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得罪了。
放眼整个宴会厅,敢在陆家的婚宴上闹事的,恐怕也就他小女儿这一根棒槌了。
他看着徐冉再,又是愤怒,又是忧心,甚至有些后悔生这个女儿了。
他有徐晟煜和唐清酒这一对孝顺又争气的儿女就行了,何苦再生个徐再再来讨债?
付雯欣看到自己女儿的狼狈样,又心疼又愤怒。
如果这不是陆家的婚宴,而是一个家世不如徐家的人的婚宴,她一定要狠狠的闹起来,给她女儿讨
个公道。
可偏偏的,这是陆家长子陆元的婚宴。
她就算闹起来,又怎么闹的过陆家人?
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扶着徐冉冉说:“再再,你喝醉了,妈带你回家。”
“我不走!"徐再再尖叫,气的浑身发抖,“他们欺负我!
他们都欺负我,我还活着干什么?
我不如死了算了!
我……”
“再冉,你别说了,别说了!"付雯欣哭着悟住她的嘴,“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回家!”
她一手悟着徐再冉的嘴,一手推着徐冉冉往外走。
“我不走!"徐再再掰开她的手尖叫,“唐清酒她无情无义,心狠手辣。
她仗着爸爸和大哥宠她,就欺辱我们母女。
她、她不是人!
我要是死了,就是被她逼死的!
是她逼的我没了活路!"
在她眼里,没有比唐清酒更可恶、更可恨的人了。
可就是这么可恨的人,竟然攀上了陆家的高枝,成了陆家的大少夫人。
凭什么?
唐清酒那样的贱人,就该千人枕,万人睡,被无数人糟蹋,死了都被人唾骂。
她凭什么那么风光耀眼的嫁入陆家,做陆家的大少夫人?
看
到那么多人羡慕唐清酒、巴结唐清酒,她的胸膛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烧的她浑身上下每一条
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难受。
“你给我闭嘴!“徐晟煜脸色铁青,吩咐徐宜修,“宜修,和你付姨一起送再再回家。”
徐宜修点头,一手梧住徐冉冉的嘴,一手揽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往外带。
徐冉再不想罢休,拼命挣扎。
她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婚宴上大闹一场,让唐清酒丢脸。
她要揭穿唐清酒虚伪的面目,让所有人知道,唐清酒是个无情无义、肮脏无耻的贱人!
她闹的越凶,唐清酒就越丢脸。
她不要回家,她要继续闹下去。
只可惜,徐宜修不是付雯欣,他是个喜欢健身的男人,还经常练一练防身术。
他身强力壮,一双手犹如铁钳,将徐再再禁锢,强行将徐再再带出酒店。
徐宜修强行将徐再再带离,付雯欣也跟在徐再再身后离开。
徐晟煜也想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