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注视着陆卓远,目光在陆卓远脸上临摹,似乎在寻找好友的痕迹:“你妈生下你之后,那
个老巫婆要来伺候你妈月子。
你妈并不想让她来,但她坚持,席元启也没办法,只得派人把她接了过来。
那时,席元启已经创业成功,有了上亿身家,住上了别墅,开上了豪车。
那个老巫婆来了之后,就觉得你妈攀上了高枝,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对你妈颐气指使,毫不
尊重。
你妈刚生了孩子,还没出月子,她就把你妈聘请的育婴师和月嫂全都辞退了。
她说,她是来伺候你妈月子的,月嫂和育婴师的活,她会干。
可实际上,她什么都不干,全都让你妈干。
连她自己的衣服,她都不洗,让你妈洗。
还不准用洗衣机洗,逼你妈用手洗。”
陆卓远听的脸色都变了,攘紧了拳,脸色铁青:“席元启呢?
他又没死,他就看着他妻子这样被他妈糟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