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有佣人听到她的喊叫声,跑了上来。
她继续拍着门板大叫:“初言!初言!"
房间里依然没有声音。
见佣人跑上来,她大叫:“把门撞开!把门撞开!”
她和佣人一起,把门撞开。
卧室里没有人。
浴室里有流水声。
她喊了几声“初言”,无人应声。
此时此刻,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伸手转动门把手,想要开门进去。
门依然反锁了。
她尖叫:“撞门!撞门!”
她再次和佣人合力,把门撞开。
浴室里,谢初言躺在浴缸里,身体泡在水中,只有头露在外面。
浴缸里的水是红色的,谢初言的脸色是惨白的,眼睛是闭着的。
“初言!"杜雪扑过去,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她颤抖着将手指放在谢初言的鼻下。
还有气息。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尖叫:“快!叫救护车!”
已经有机灵的佣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杜雪伸手,将谢初言的左手臂从浴缸里捞出来。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儿子的左手腕上,一道深深的、狰狞的伤痕。
狰狞的伤痕暴露在她的眼前,如同千万把利刃狠狠的插进她的心脏中,让她痛不欲生。
当初,她就是用这样的方法,逼她儿子和钟灵溪分手的。
不同的是,她只是用消毒过的刀子在手腕上浅浅的划了一刀,做了做样子,就逼的她儿子妥协了。
而她儿子划的口子,深的血肉朝外翻着,从伤口的深度,就能
看出她儿子求死的决心。
她当初是假死逼她儿子妥协。
今天,她儿子是真的求死,不想活了。
她儿子说的没错。
做下的事,都是要还的。
一报还一报。
所有的一切,都是报应。
有机灵的佣人将急救箱拎了过来,翻出绷带,将谢初言手腕上的伤口层层缠上。
救护车来的很快,医护人员对谢初言做了急救之后,将谢初言抬上救护车。
杜雪跟跟跑跄的在医护人员身边跟着,陪着谢初言上了救护车。
谢初言的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躺在担架上,像个死人。
看着谢初言毫无人色的脸,杜雪惊恐地浑身冰冷,魂不附体。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如果她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
她死死攥着谢初言没有受伤的手,心痛如绞,整个人陷入难以自拔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当初,她为什么非要逼她儿子娶聂蓉菲?
就算聂蓉菲是她最好的朋友的遗孤、是她从小养大的养女,可聂蓉菲对她再怎么重要,难道还能比
的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