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说是我的功劳,请不要断章取义,我说的是我的人入侵了美国的军事禁地网。”酒德麻衣反驳。
“喂喂喂,更离谱了好吧,老娘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虽然你的身材非常性感,尤其是那一双长腿,我一个女的看了有时候也把持不住,但至少我还有最后的底线。”
薯片妞苏恩曦掷地有声的说。
甚至能够听到对方把键盘按得啪啪响。
“那请问你的底线在哪里呢?”酒德麻衣反问。
“你你你……”
苏恩曦语塞了。
话说她一个总是觊觎人家身材的家伙,好像也没啥底线啊。
“你该不会又脱得干干净净了吧。”酒德麻衣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啊……才没有!”
耳机里传来苏恩曦有些惊慌的声音,似乎真的被酒德麻衣猜中,女孩有种心虚的感觉,紧接着通话频道被对方强行切断。
酒德麻衣苦笑的摇了摇头。
每次苏恩曦大力施展言灵天演后,身上都会出现虚脱与燥热两种看似矛盾的状态,就像是一台全力运转后的数据处理器,通体发烫,却又因为高速消耗而过度虚弱。
所以每次施展完天演,只要四下无人,女孩都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变得清凉一些,有时候会跳进泳池,有时候会把自己塞进冰箱,也有时候会直接一丝不挂的瘫在房间大床上。
记得有几次酒德麻衣不小心进入对方房间,都会看到一个浑身散发着白色荧光的女孩,而每到这时候,酒德麻衣都会恶趣味般的询问对方要不要搓背服务,不过每次薯片妞都会吓得朝被窝里钻。
苏恩曦一直强调自己是个正经人。
可不久前不知道是不是虚的说漏了嘴,竟然当面说出觊觎长腿妞身材这种话来。
在酒德麻衣摘下耳机的时候,才发现巴士车厢里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安静下来。
老唐开着车,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欢乐曲调,时不时还喝一口身边的啤酒。
芬格尔趴在一边的桌子上睡着了,嘴里流着口水,甚至还偶尔发出嘿嘿的笑声,不知道在做什么奇怪的梦。
他旁边就是芬里尔,这狗子此刻正在撕扯了芬格尔的裤脚玩,一条长裤愣是被它玩成了过膝短裤。
而巴士后排,路明非搂着怀里的绘梨衣也仿佛沉沉睡去。
两人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恬淡安详,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像是一道道圣光从天国倾泻下来,带着神圣的美好与祝福为两人进行一场洗礼。
酒德麻衣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她其实并没有所谓的爱情观,她交过很多男朋友,但那些男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没有超过两个月。
爱情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调味剂,在她的人生观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