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给我留着,说不定我要是没摔死,哪天恢复好了还能用得上。”
说着芬格尔就要割断绳索。
不过这时候的乌鸦也已经要撑不住了,整个人眼看着就要从大楼窗户上栽落下去。
可下一刻乌鸦就愣住了,因为他的后脚跟被一只大手稳稳抓住了。
他扭过头艰难的瞥了眼,却发现身后的夜叉正龇牙咧嘴的抓着他。
“看什么看,小心……阿呸,老子要不是还等着你们去给我解释,我才不会管呢!”
夜叉一边发力拉扯,一边骂骂咧咧的说。
“芬桑,我们有救了,我们……芬桑,芬桑!!”
乌鸦还没来得及将这个惊喜告诉芬格尔,可后者的身影竟然消失了,手里只剩下空空的绳索。
乌鸦神色悲痛起来。
他以为芬格尔为了不牵连他,直接割断绳子自己坠落了下去。
可现在下面别说是人,就是裤衩也没有啊,该不会是直接蒸发了吧。
“叫什么叫啊,我是你下面这一层呢,刚好有个小窗户够我钻进来的,老弟你差点坏了我的计划。”
芬格尔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耳机全体频道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终于安全了。
等到三人互相搀扶着从大楼里走出的时候,其他人都是眼神怪怪的,总觉得这三人气的。
“看什么看,小心长鸡眼啊!”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众人顿时惊慌散开,一个个该干嘛干嘛。
……
天空树观景台,天望回廊。
樱花如落雨纷飞。
路明非双手捧着女孩那张绝美的脸,他也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只觉得永远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他完全投入其中,绘梨衣同样从先前的生涩到现在的热情。
直到过去了好久好久,仿佛是一个世纪过去了,路明非才缓缓松开了女孩。
刚刚的疯狂直到现在才平息下来,路明非反倒有些不自然了,就像是一个趁着醉意向心爱女孩告白的男孩,直到酒醒之后,难免有些犯怂,他现在生怕绘梨衣会生气。
“绘梨衣,我……”
路明非犹犹豫豫的想要解释。
“怎么了?”
绘梨衣歪着脑袋问。
似乎在女孩的观念里,好像并没有哪里做的不对。
“我不该……”路明非抓抓脑袋。
“你是想说还不够么?要是这样的话,绘梨衣还可以继续的。”女孩那张绝美的脸满是期待。
她同样沉浸在那种美好的感受里,如果说刚刚那一吻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话,绘梨衣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两个世纪、三个世纪……
不对,准确来说不是坚持,而是享受,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