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聿眉心微拧,眼底神色肃杀冰寒,沉声道:“嬴肆的嫌弃,也很大。”
“他一直很可疑。"宋余想了一下,道:“可是前几天在咱们家里留纸条,卧底被杀的时候,嬴肆
也不在。”
嬴肆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也一直都在她的警惕怀疑名单里,纵使他之前救了儿子,他也是
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等温家那边消息吧。"傅寒聿道。
宋余点头,又叹了口气,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在遗迹里,我受伤之后进去画里秘境的那段时
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切,他们现在只是听嬴肆的一面之词,嬴肆说,他看她撑不住了,耗尽一身修为,强行从破开了
秘境,把她带了出去。
可她总觉得,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肯定是隐瞒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傅寒聿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
从遗迹出来之后,为了弄清楚这件事,她已经找催眠师对她进行了十多次催眠,试图通过这种方
式,找出来隐藏在潜意识里的记忆。
可每一次催眠,她都很痛苦,很煎熬,却什么都记不起来,只是白白遭罪罢了。
“不行,我一定要想起来。"宋余认真的看着他,道:“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里发生的事,对我
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傅寒聿心疼又无奈的低叹了一声。
这天傍晚。
五点的时候。
嬴肆派来的车,准时到达了酒店门口。
上来接他们的,是他们之前在咖啡厅见过的,嬴肆的那个助理。
春暖花开的季节,一路上过去,都是美景,一号卫星城,也有着隐门花城的美誉,一年四季,繁花
似锦,美不胜收。
车子经过一处花展大广场的时候。
宋余的目光,倏然一凝,指着很远处,几乎在花展最椅角督晃处,那像是白鹤一样形状的花儿,
问:“那白色的,像是白鹤一样的,是什么花,真漂亮。”
助理转头看过去,笑着道:“那是一种兰花,叫做仙鹤兰。”
仙鹤兰。
宋余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征松了一下,脑子忽的就开始疼了起来,像针扎,又像是某块地方,有某
段记忆,想要挣扎着冲破而出。
“鱼儿。”
傅寒聿担忧的轻轻抱住她。
“妈咪。”
傅洵跟宋泽,也是一脸担忧心疼,却大气都不敢出,怕自己出声了,她会更疼。
宋余双手抱住头,缩进傅寒聿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大会儿,脑袋的疼痛,才终于消
失,脸色有些虚弱的苍白,抬头看着他,道:“没事,就是头疼犯了。”
头疼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