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爱尔兰人开的酒吧?在巴厘岛?”琢璇问。
“这里看起来可不像是爱尔兰人开的。”田蕊雅说。
几分钟后,苏雷加尔回来了,还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四个品脱杯,里面装着的像是啤酒,另外还有四个烈酒杯,其中装着某种奇怪的、奶油似的棕色液体。
苏雷加尔坐了下来,指向一个品脱杯。
“这是半品脱的健力士。”然后他又指向一个烈酒杯。“这是掺了百利甜的爱尔兰威士忌。”
然后他拿起这些烈酒杯,放进了品脱杯里,杯子和其中的酒一起扔了进去。
威士忌和百利甜与健力士混在了一起。
然后,他给桌子上的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调好的“北欧核弹头”,拿起了自己面前的这杯,然后一口将其中的东西喝了下去。
喝完以后,他将空的品脱杯用力地砸在桌子上,其中的空烈酒杯在其中发出撞击的清脆响声,然后大声地打了一个嗝。
“喔!”琢璇非常吃惊。
“快喝,不然奶油就凝固了!”佐罗西克命令道。
他拿起一杯,以比苏雷加尔更快的速度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嗓子里。
“女士们,快啊,”苏雷加尔说道,“该你们了。”
田蕊雅也拿起了一杯,问,“是要一口气全喝掉吗?”
“干了,”佐罗西克说,“这种酒就应该这么喝。”
“不能一小口一小口喝,”苏雷加尔补充道。
“好吧,来吧。”她举起杯子开始喝了起来。
中间的烈酒杯滑了出来,打到了她的鼻子。
她差点笑出来,不过还是继续喝着。
男孩们则开始起哄“喝,喝,喝,喝!”当田蕊雅把酒都喝完以后,她也学男孩子们的样子,将杯子用力地砸在桌子上。
“哇,感觉太棒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