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隐约欲何为......
上有沧浪之天,今我难得久来视。
下有蠕蠕之地,今我难得久来履。
何不恣意遨游,从君所喜
带我宝剑。今尔何为自低昂悲丽乎壮观,白如积雪,利若秋霜。......
吴之辟闾,越之步光,楚之龙泉,韩有墨阳,苗山之铤,羊头之钢。
知名前代,咸自谓丽且美,曾不如君剑良。......
风尘不起,天气清凉。
奏桓瑟,舞赵倡。
女娥长歌,声协宫商。感心动耳,荡气回肠。
酌桂酒,脍鲤鲂。
与佳人期为乐康。前奉玉卮,为我行觞。
今日乐,不可忘,乐未央。
为乐常苦迟,岁月逝,忽若飞。
何为自苦,使我心悲。”
只见长安城下,郊野荒原之上,一席白衣随风舞,寒刃似水凝作冰,剑光纷飞缭乱。
虽然他的身形已不似少年时那般矫健轻快,但却自然多了几分稳重浑厚之意。
半晌之后,剑光隐,诗篇尽。只留下他那略显孤寂的背影,在风中独立。
这时,一名自洛阳而来,刚刚抵达长安城的信使,来到了长安郊野。
“启禀将军,这是豫州河南从事,山巨源山公托在下送给您的信。”
夏侯玄接过信笺,拆开信封,看着信上熟悉的笔迹:
“泰初吾弟,见字如面。
涛本是一山林闲散之人,幸得与泰初相识为友多年,蒙兄举荐得以任职微官,使妻儿有所奉养,此皆兄之德惠也。然如今朝堂大局已定,涛自觉于国于民并无裨益,又因案牍之事劳心费神,已然身倦心疲,故已辞去从事职务,意欲重返竹林,寻酒觅友。若有机缘,他年自当与君再会。
兄,山巨源亲笔。”
夏侯玄看完信件,良久默默无语。过了好半天之后,他才缓缓将信拢入袖中,只听他口中喃喃道:
“就连胸怀大志的山巨源也走了吗……不知如今的洛阳,变得如何了……”
年少时的意气风发,此刻已经快消失不见,世事艰难,曾经想要匡扶天下、一统河山的少年,如今被姜维频频不断的骚扰所缠住,再也无暇去顾及那个生他养他的洛阳城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洛阳城中,此时此刻,一场让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大风暴,就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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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幕府之内,曹爽正对尚书何晏安排着相关事宜,并顺便说了自己要出城祭陵之事。
“大将军是说,您要与陛下一道出城,去高平陵”
何晏一脸惊诧之情,不知为何,他蓦然想起了自己的噩梦,与连日以来的焦虑心情:
“这,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无妨!”
曹爽一边亲自擦拭着他那件支在架上的华丽的黑光鱼鳞玄铠,一边说道:
“司马懿已然病重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