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曹文叔确有其人,曹雅之名为虚构。文叔乃大将军曹爽从弟。文叔死后,其妻夏侯令女拒不改嫁,以刀自伤耳鼻。】
述职工作已经结束,曹羲一步一步走上高台,慢慢稳住了因紧张激动而显得有些浮躁的心神,然后朗声喊话道:
“各营的将士门,我自太和年间担任武卫营副将时起,再到这些年执掌中垒营,算起来,与大家已经共事了十余年。咱们都算是老相识了,多余的话我不再多说,只希望自今以后,我们大家伙继续齐心合力,勤加操练,尽职尽责的保护好陛下、拱卫好京师,以保证我大魏任何时候都不会有后顾之忧!”
整个宣武场内的大小军官听清了曹羲的话,一同大声回应道:
“末将等定不会辜负陛下期许、尽职尽责拱卫京师!”
“好!”曹羲此刻顿感血气奔腾、意气风发,他大声下令道:“诸将听令,各自回营操练戍卫!”
“卑职领命!”
内军九位统领,以及他们各自麾下的上百名大小军官暴喝一声后,便各自回营戍卫巡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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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蒋济原本还担心阮籍不会来自己的太尉府应辟,可是这一日他突然得知,阮籍已到了都亭,所以很是高兴,于是立即便派人去迎接阮籍。
本来无意侍奉司马党羽的阮籍,就这样勉强来到了太尉府任职。
阮籍刚刚到任一旬左右,太尉府的同僚们便开始诟病阮籍嗜酒的习惯了。
“这个阮嗣宗,我看他纯粹是浪得虚名!整日里就知道酗酒,满身酒气,哪里还有一个太尉掾属的样子!”
“就是说,他动不动还示人以白眼,真的是可憎之至!”
就这样,阮籍在遭受了一月有余的嘲讽与排挤之后,终于待不下去了。下定决心的他毅然决然向太尉蒋济递了一份辞官表。
蒋济先前看重阮籍,也是因为贪图阮籍名士的身份。现如今他也对阮籍多了几分嫌恶,因此并没有再行挽留。
曹爽得知此事以后,只能先安排阮籍做了大将军幕府的从事中郎,以便再进行下一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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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到了十二月。
冬日的早晨,风凉气寒。
今日是夏侯玄休沐的假日,因此他不用去参加朝会,也不用去校场考核军士。
虽是假日,可是他一大早便起身到书房了。
李惠姑知道,丈夫最近在编修着一部文集,就连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就叫《夏侯子》。
自古以来,唯有文史大家可称子,如孔、孟、老、庄之流,但丈夫却笑着对自己说,他为集子起这么个名字,其实纯粹是为了好听。
她也是一大早就起来了,亲自给丈夫还有孩子做好早食,又帮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