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仁,活着回来......”
曹彰、夏侯尚等诸将率领的车、骑、步三军,此时已开至幽州涿郡境内。
一支执着‘行骁骑将军曹’字号大牙旗的卫队,此刻正拥簇着一位威武的将军。遥遥望去,只见这位将军铠甲鲜明、骏马如龙、执一杆铁戟,颔下生着一部赤黄胡须,眼神如炬,正观察着远处有无烽烟,此人虽是年少,但却气势慑人。
他不是旁人,正是丞相三公子、鄢陵侯曹彰,此次行军的主帅。
“国让,前方是何水系”
“禀骁骑将军,前方水系,即是易水。”被曹彰称为‘国让’的一名文士答话道:“敢问骁骑将军,可有异常”
这名文士,便是此次曹彰行军的军相参谋、田豫。
“田相,数里外恐怕已有敌骑来袭!”曹彰望着远处,皱着眉头:“据本将军测,恐有数千骑之多!”
田豫虽也久历战阵,但他知鄢陵侯一向耳力目力过人,因此并无怀疑:
“禀将军,我军前部疾行过速,此刻我军中只有弩手千人、骑数百匹,唯战车众,尚可一战。后部大队人马,不知何时可抵。”
“田相,车兵行动不便,只宜防守,恐非乌桓胡骑之敌。可有良策”
曹彰此刻冷静虚心,既不慌乱,也不轻敌,倒是让田豫刮目相看。田豫遥望易水北岸半晌,终于有了主意。
“禀骁骑将军,若将军信得过卑职,便请继续行军,于易水北岸扎营。”
曹彰只略一踌躇,便果决的下令让全军渡过了易水。
过河后,主帅曹彰、参相田豫与副帅参军夏侯尚三人立即开始商讨对策。他们明白,乌桓胡骑马上就要袭来了。
“田相,我军此刻已身处易水北岸,可否告知本将军你的对策”
田豫不假思索,立即说出了自己的策略:
“因地制宜,固守要隙,战车结圆阵,弩手填其内,以固守之;其余千骑,马尾缚枝,以作游击!”
曹彰点了点头,又问夏侯尚道:
“伯仁可有异议”
“末将无异议,唯死战而已!”
“好!”曹彰立即传令道:“听本将军令!夏侯尚领车兵,因地制宜结圆阵以固守;田豫领一千弩手以填阵中;本将军亲率骑兵以游击!”
“得令!”
三军结阵已毕,不出一刻,便看到远处尘烟滚滚,数千胡骑已滚滚而来!
“全军将士,发弩!”
身披轻甲,手持利剑的田豫见胡骑距离己阵仅有二百步时,一声令下,只见利矢如雨,撒向敌阵。
当胡骑距阵仅五十步时,田豫停止了射击。
“战车结阵绞杀!”
夏侯尚见弩箭已停,胡骑已近,一声令下,铁楯战车立即合并如钢铁城墙一般,车中甲士奋长戈、挥长戟、挺长矛击杀胡敌。夏侯尚也亲自乘坐战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