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质问方夫人么？”
“质问什么？”端木雅望挑眉反问。
小白鹿哼道：“当然是质问她为何要帮火长老炼制药，为何骗我们说火长老逃掉了，还有火长老和袁昌是不是她救走了，他们现
“问了之后呢？”
“问了之后当然是……”小白鹿忽然顿住了。“说不出来了对吧？”端木雅望淡淡道：“问了之后，其实就三种结果，一是她大概会被整条街仇视，还有可能被杀。二是
”
“？？”
其他人瞪眼，“这就完了？你才说了两种啊，第三种呢？”
“第三种暂时我还没想到。”端木雅望耸耸肩，“因为我觉得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方夫人她肯定有她想要做的，但又不能外说的事情。”
“确实。”夜弄影捋一下思路，捏着手指头点头赞同道：“一，她虽然帮了火长老，但她也帮我们灭了飞龙殿。二，火长老和袁昌都告状过方夫人跟他们是一伙的，但方夫人并不心虚
，也没有否认。三，当初雅望你会
小白鹿一听，却觉得更复杂了，“她做事好奇怪啊，她想要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啊？”殷徽音觉得自己思路开始清晰起来了：“会不会是她想做的这件事单凭她的力量是做不到的，于是她和火长老合作。但是合作过程中，她和火长老
不愉快。直到后来，方夫人知道我们要灭了飞龙殿，她也想要控制火长老，于是跟我们配合，恰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有道理。”
大家纷纷赞同这个说法。小白鹿歪着脑袋，又
什么好事。”
“对。”
端木雅望倒是赞同。
无论如何，方夫人间接帮助火长老这件事，对大家是真的受到了实质性的伤害的。
街上的人知道了，肯定无法原谅。
殷徽音问：“所以，我门要不要暗中找一下线索？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
这话一出，夜弄影、小白鹿和殷徽音三人都看向端木雅望。
他们
端木雅望叹气，“来无之城我们可以算得上是历经千山万苦了，我的目的是为了让小音儿能够重塑肉身，能光明正大地活着，能恢复所有的记忆。”
“我知道。”
殷徽音轻声接话，“你想说，现
“对。”端木雅望就是这么想的。
方夫人的事情显然不简单，一旦查，不知道又要浪费多少时间了。
“但是，这个药方是方夫人给的。”殷徽音很冷静地提醒端木雅望，“她知道神，也相信神还
端木雅望无言。
因为殷徽音说得很有道理。
他们现
的过程中肯定能确切一些东西的。磨刀不误砍柴工，不如我们还是查吧。”
端木雅望看向殷徽音。
殷徽音知道她心中所想，伸手摸摸她脑袋，“很多时候是命和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