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扬州城如今乱了,但是
对外,七宗五姓的一帮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时刻准备着寻找动手的时机。对内,叶开那个老家伙还
至于城中那些遍地的哀鸿与他的家族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
人无情,世家更无情!
“来人啊!”钱孝憬此刻已经停止了思绪,眼神平静的冲着外面轻声呼喊道。
“老爷!”管家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身子能动吧?”钱孝憬问道,语气很平淡,丝毫不带有对管家这出苦肉计的愧疚,因为他是钱家家主,
“回老爷,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已经上了金疮药,休息两日便能痊愈。”管家恭敬地回道。
“那就好!”
钱孝憬依旧平淡,只是因为对方不会耽误了他的大事,所以他自然就会平淡。当然,要是对方真的做不了了,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明日一早,去牙行,提高购价!
“好的,老爷。”管家转身离去,只是这一次动作很正常,速度也不慢,当然管家脸上那因疼痛而绞成一团的肌肉以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这一切,身后的钱孝憬是看不见的,他也无须看见!
就
豫章万家所
“噼噼啪啪”的声响,急促却不慌乱,整齐有序,倒有些别样的韵味
要是那些
震撼这些伙计的年轻!
“安伯,已经算好了!”半晌后,一位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账房先生手里捧着几张白纸向静坐
“多少?”万安睁开眼,结束了打坐,问道。
“我们手上一共有一千五百八十六亩地,其中的八百七十九亩全是宅院,剩余的多是坊市内的荒地,也有一些是如今已经有了住户的棚户区的地皮......”青年账房回答道。
“当初购的时候没有问清楚吗?”万安平静地脸上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
青年账房见状,脸上有些无奈,苦笑道:“回安伯的话,当日我们购的时候,时间有些仓促,加上人手不足,没有去实地一一查验,那些商户们
万安自然也明白手下的苦衷,只是多年的习惯下来,让他依旧做不到无视这些贫苦人的存
青年自然知道万安说的是谁,那些宅院和荒地自然没什么,但是那些随意搭建的棚户,要是他们也不管不顾只是随手转卖地皮的话,这些人将来的下场可想而知。
万安自然是与这些人素不相识,即使漠视他们,也不存
处理完了这件看起来有些棘手的事,青年账房接着向万安汇报道:“安伯,当初我们买地一共花了四百五十六万九千八百七十二贯铜钱,按照今日傍晚牙行关门时的地皮价格,我们卖完手中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