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头儿闻言,心中的那一丝不安扩散开来,心绪不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呵斥道:“老子哪知道?都别站
高瘦汉子眼见工头
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再有半个时辰之后,码头上依旧没有一艘船,已经等了许久,等的嘴角有些上火的刘头儿实
老者是太守衙门户科派到码头来征货税的小官吏,如今市舶司还未正式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能,所以这税的事依旧是由户科的人
只是自从接到朝廷要设市舶司的消息以来,这老者便对自己的未来处于一种深深的焦虑当中,而今日
一听又是来问这问那的,也不管以前自己拿了刘头儿多少的孝敬,遂勃然大怒道:“老子哪知道?老子他娘的连自己明天能不能上工都不清楚,老子还管你们这些贱役吃不吃得了饭吗?”
刘头儿自然不清楚老者
许是看
“啊?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外面还有一大帮兄弟等着吃饭呢!”刘头儿宛如受到一道晴天霹雳般,大惊失色道。
“呵!本官哪里会晓得!这帮子大人们许是
“那……大人可知这何时才能恢复啊?”刘头儿也看出了老者的不耐烦,却依旧只能硬着头皮再次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这种事,我一个芝麻小官哪里会知道!”吴姓老者挥了挥手,厌烦的说道。
刘头儿见状,只好拱拱手,恭敬的退了出去。
出门后,刘头儿望了望远处的水面,许久之后依旧看不到船帆的影子,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强打起神走到工人处,对手下的工人述说着得来的消息。
随后,便是一片惊讶、迷茫、焦虑的声音,渐渐地弥漫了整个码头,并很快影响着整个扬州城的气氛。
扬州城西北,城郊的庄园处,王铁牛正
“东家,怎么了?”一旁的谢安还是头一次看见东家露出这样的表情,连忙奇怪的问出声来。
“要出事!扬州城要出大事了!”王铁牛却宛如没有听见谢安的问话一般,连忙大声的冲着外面的少年们叫道:“来人啊!快去准备红色的信鸽!另外,把郑泰叫来!”
随后,王铁牛从怀里掏出一本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不规则的汉字的小本子,按图索骏着,并取出一支专门的笔,
接着再取出一根细长的小竹筒,将纸条卷好,塞进竹筒里,用蜡封好后,便递给了已经恭候
此刻,郑泰正好走来,看到这一幕后,便意识到了不好,因为信鸽的脚上绑着的布条不是绿色也不是黄色,而是红色!这便意味着这是一封最急的信!
“铁牛,出什么事了?”郑泰一进门便冲着王铁牛问道。
“要乱了!扬州城要乱了!大乱就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郑泰惊愕道。
王铁牛也有些气愤的说道:“我哪知道扬州城的这帮家伙竟然